“王爷想要本将军怎做呢?”手抚过王爷绯薄的唇瓣,将军低低的哼了一声,。
“嗯……这个嘛,待本王好好想想吧!”王爷笑著说道,阴狠的笑意足以令人背脊发凉。
“那本将军的赏赐呢?”
“将惊澜赐给你,如何?”
“可本将军只要你。”
“你这样,很伤人的啊。”
“他只是一个玩物,何必在意,难道你在吃醋?”
声音显得是那麽的无情,即使心不在他身上,可是这样的残酷却还是让惊澜感到受伤。冷酷的面具掉落,唇角逸出苦涩。站在门边守著的惊澜高大的身影有些缭乱,是因为将军那番话吧。像刀子一样的话割得他的心鲜血淋淋。
“惊澜,退下吧。”王爷慵懒的声音打破他的悲伤,他点头领命,接下来的事情早已见惯不怪了。
见人离开了,本来暧昧糜烂的气氛突然变冷。
王爷起身离开将军的怀抱,“这麽狠心,你就不心痛?”
将军酷寒的眼眸瞥他一眼,“你指什麽?”
“你说呢?”王爷把花瓶中的花折在手中把玩著,然後捏碎,满手心散发著浓郁的香气,想起流火,突然窜出一个念头道,“青玄,你说,景钦会不会……没死?”
“你疯了?我亲手验证的尸体,怎会有错?”将军看著他脸色都有些变了,想起那个带给他熟识感的病容男人,纵使人有相似,他也不会是舅舅!脸色一沈,不悦道,“容瑾,你莫不是对他存了什麽心?舍不得了?”
“说的也是呢!”王爷周身一震,声音极轻的道,“我只是觉得……如果他是景钦的话,我愿意舍弃天下,只要他。”
将军心中一痛,他自然是最清楚容瑾和舅舅的事的人,容瑾心上那道口子怎麽会轻易被人划去呢?就像自己一样,永远都放不下对那些害死舅舅的人的憎恶和仇恨,思及此,眼神犀利如刀,将军突然笑了,像是化雪般的笑容异常清澈,“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去了,容瑾你最清楚的。凡是参与陷害舅舅一死的人,我全部不放过,包括你的生父……”燕皇!
将军走过去,揽住那沈默的人,低头吻住他,很轻的舔著他浅色唇瓣,磨蹭著随即恨恨的咬破,浓浓的血腥味冲人王爷的口中。
他们都恨,都痛。
全部都只是为了一人!
夜深的时候,流火呢喃著容瑾的名字幽幽醒来,眼眸一片血红,他瞠目好一会儿之後,才分清楚自己已不在梦中,想起黑衣人的事情,看到纱缦外壁炉散发著嫋嫋清香,灯火外有人影屹立,慢慢地露出温柔的笑容来问,“是容瑾吗?”
那道人影一愣,随即下跪说道,“奴才不是王爷,小公子要找王爷吗?”
不是吗?流火失望地闭目,再睁开眼瞳来,已恢复墨黑,“不……好,麻烦帮我叫一下王爷。”
“是!”那人领命而去。
流火心有余悸的想起梦中的事,梦中容瑾穿著的衣衫是盘领的,还有右衽,颜色金黄,分明是龙袍!
这个梦代表了什麽?
闭上眼目,那片血红色的河仿佛仍然沈浸著自己,而容瑾穿著一身明黄龙袍高高在上的端坐龙椅,睥睨天下,俯视万生。
听到轻盈的脚步声,流火睁开眼眸,看见王爷身後跟随著下人,那下人手上端著药膳,微微起身靠著床头,胸口仍然剧痛不止。
“醒来了?先吃药吧!”王爷那张震慑心魂的脸庞,有著出水芙蓉的笑容。他把纱缦挂起,坐在床沿边上,把冒著热气的药端过来,轻吹凉,用银勺动作轻柔的喂他。
他吐血昏迷,王爷却是什麽也不问,究竟是体贴还是……漠视呢?
流火不愿去想,那看起来很苦的药……真不想喝,皱著眉头把药喝完之後,王爷挥退下人,用指尖抚著他的唇,轻轻地叹气,俯身来吻住他。
没有想到的流火骤然面容娇红如花,那湿润软滑的舌溜进了口中,抵著自己的舌尖,一阵甜味传来,流火疑惑的时候,王爷已放开了他,口中有糖,尝出了那是益州名食松仁粽子糖。
流火脸色更加地红润,他既不是小孩,也不是怕苦的女子,王爷这……是宠溺吗?
王爷解下衣衫,只剩白色的贴衣,躺在流火身边,揽著他,“以後不要勉强自己了,瞧你这可怜兮兮的模样,教人以为本王欺负你了。”
流火又发呆一阵,闻到王爷身上传来的清香,胸口的剧痛似乎也缓解了些,他抚著王爷的脸,对上他的视线,问,“那些黑衣人是和皇位之争有关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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