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分被当做娼妓拍卖的尴尬落魄。
花娘的视线又一次在殿内扫了一圈,捏着手帕捂嘴笑道:“还有比一千五百两更高的吗?”
众人啧啧感叹:手下的一个双儿转手就卖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一晚,居然还不满足?
花娘见状,颇为遗憾的拖长了声音:“一千五百两一次。”
“一千五百两两次。”
“一千五百两三次!恭喜王老爷喜得头筹。”
这声刻意拔高声调的宣判总算是将卿砚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他打量了会儿眼前的高朋满座以及花娘喜不自禁的神色,又联系到了自己刚刚才消化完的剧情,脑子里接连转了好几个弯,心底里便有了思量。
让系统把自己的身体状态调节成鼠疫症状之后,他神色一凛,脸上逐渐漫上潮红,又似极其畏寒般拢了拢身上几近透明的薄纱,嘴里还开始不停的咳嗽,却依旧吃力而又坚定的扒着花娘慢慢起身:“咳……且慢……咳咳……”
被打断的花娘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歉意的对着众人笑笑,又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