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骂我!”岑燏伏在靠垫中,心里气蒋驭衡,下面又情不自禁地绞着蒋驭衡。蒋驭衡一个挺身,从敏感点上擦过,他膝盖一软,险些跪不住。
蒋驭衡握着岑燏的耻物,加速抽送起来,整根没入情红的穴口,挤压在敏感点上。岑燏腿间淫靡qíng_sè,润滑剂与汗水顺着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滑。
不算大的客厅里弥漫着岑燏的叫喊,蒋驭衡忽然堵住他的精口,咬着他的耳垂道:“随便打人,错了没有?”
即将高潮的耻物被堵了出口,粗大火热的性器正干着后面,岑燏眼前一片模糊,哆嗦着抓蒋驭衡的手臂,哭着喊:“衡哥,衡哥你让我射。”
“错了没有?”
“衡哥……”
“打人,错了没有?”
“呜……”
“嗯?”
“我错了!”岑燏拼命扭着胯,“我错了,我再也不打架了,衡哥我错了,你让我射啊!”
蒋驭衡放开拇指,在他高叫着shè_jīng时,也将热液灌进他痉挛的肠壁。
事后岑燏趴着不动,又委屈又气愤。蒋驭衡将两人都收拾干净了,才蹲在沙发边,摸着他的脸道:“跟我怄气呢?”
岑燏目视前方:“不敢。”
蒋驭衡笑着叹气,捏着他的耳垂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