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岩开始质疑起自己来,他难道真的不适合说情话?——他还是好好表现自己吧。
穆杏林诧异脸,愣了一下突然失笑出声,好半晌清了清嗓子,“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不介意你这样称呼。不过你面子薄的话,只在私底下唤我也可,青岩。”
傅青岩口干舌燥,猛地拿起酒杯灌下,耳畔回响着穆杏林低低的笑声。
……
两人骑马行了半日,午时见到前方有个茶棚,便停下休息。
今日秋高气爽的,虽然不热不冷,茶棚却还是有着好生意,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一伙商旅。不知是打哪来的,但货车上东西是满载而归。
穆杏林要了一壶茶,傅青岩把反置在桌上的杯子擦得干干净净,然后递给穆杏林,得来心上人一笑。
提着茶壶出来的老板:……为什么觉得眼睛很痛呢?
穆杏林倒了茶送到唇边,无意瞥到傅青岩把帕子扔至一边,便掏出了自己那块绣了细竹的锦帕给他。
傅青岩愣了下,他哪舍得拿穆杏林的锦帕来擦桌子或类同的事情,默默收进了怀里,然后随手将自己的手放在桌上,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过洁癖一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