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踢翻了凳子,双手环绕上眼前俊美得近乎狠戾的表弟的脖颈,双腿交缠在人家腰上,咬着唇吃吃地笑:“我身上可还刻着你的名字呢,无论是rǔ_tóu,还是……”
纠缠了活生生的十年,祝夕山太熟悉他求欢时的每一个动作,当即便揪着祝星辉的头发,硬是自表哥身上熟门熟路摸出贞操锁的钥匙,一手掐进那淫靡的肉穴,强行顶入大拇指,生生从内里顶开了祝星辉的双腿,将自己胯下硬挺的物什凶狠地沉了进去:“你不过是想我干你,好啊,我满足你。”
“废话这么多,你到底要不要把你的大jī_bā肏进来?我太痒了……”祝星辉又开始高低起伏地呻吟:“嗯……嗯嗯……夕山……你干得我ròu_dòng里滴的yín_shuǐ都是甜的,求求你快操我……”
祝夕山心知他又开始借这幅样子逃避问题,借着幽微灯光看到他臀上鞭痕时眼神更加阴沉,当即给了他一耳光,接着一拽裤头,硬生生地操干了起来:“叫得浪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