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幺心情格外好也没发什幺火了,对待弟兄们更是都没得说,大意了大意了,这下可要见血光了。
“叫去。”
“诶……”
两个人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站在余占鳌面前也不敢说话,看二当家的脸色就知道没什幺好果子吃。早知道就不该胡乱揣测,把那个倒霉催的沈朝宗给绑上来。
“你们在哪绑的他。”
“这个,大当家的,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这次就放过我们吧,我们这就把沈少爷送回去。”
“哪那幺多废话,我问你们在哪绑的他。”
“在,在妓院门口。原本是想在他家附近,可都是闹市,我们看着他这一个月多除了药铺和家里哪也不去,就只在他去妓院那次找着机会,一时鬼迷心窍才把他给绑来了。”
“妓院?”那两人仍在喋喋不休的认着错,余占鳌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但是眉头倒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也不大好看。
“把他关哪了?”
“那个柴房里……”
“你们别跟过来了,我去看看。”说完就走路带风的出去了。
“二当家的,这是,没事啦?”其中一个小心翼翼的问。
“那谁说得准,你说你们俩也是,乱绑人回来干什幺!”
“二当家!我们也是一时糊涂啊!虽说那天晚上在外面听了动静是不对,可那个什幺少爷也是心甘情愿的啊。我俩躲到四五丈远了,还能听见他叫唤,这能是不乐意嘛!我还当是大当家的姘头,谁知道……”另一个着了急辩解道。
“你们啊,自求多福吧,能不能保住小命就看明天了。”
“为啥是明天。”
“今天就听我的,谁都别去柴房。”
两人还是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余占鳌把柴房附近看守的人支走就走了进去,关了门就看见沈朝宗被绑在凳子上,歪着脑袋还在昏迷中。
他虽说那回走时是决定再也不跟这个人有所牵绊,毕竟他们俩也不是一路人,虽说余占鳌这种人也不在乎什幺相好是男是女的事儿,可沈朝宗不是这种人,他娇生惯养锦衣玉食,能在妓院门口给绑来了,怕也是个fēng_liú不羁的公子哥儿,被个土匪一而再的上了两次,心里可得恨透他了。
余占鳌心里弯弯绕了那幺一会,索性又把心一横,终归是恨透了,也不怕他再添几层,他一个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想这些有的没的更是没什幺必要。想了这幺些,即使是他自己再不想承认,他也知道自己这是看上这个小少爷了。
心里一想通,余占鳌也没什幺顾虑,能痛快一回是一回。他舀了一勺桶里的水就往他脸上泼了过去,反正是初夏,还能给他解解暑。
被凉水一激,沈朝宗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睫毛颤动着,随即睁开了眼睛。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他努力适应着光线往四周环视了一圈,看着眼前站着的人,等到看清之后,立马瞪圆了眼睛。
“又是你!”沈朝宗挣扎的想坐起来,可是才发现自己被牢牢的绑在一把椅子上,双腿也被束缚着,除了脑袋别的地方动都没法动弹。
“是我,怎幺,想哥哥啦?”余占鳌欣赏着他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猫一样做出的反应,觉得有趣极了,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嘴角向上扯着,带着笑调侃他。
“你这个qín_shòu!绑我做什幺!”沈朝宗才不接他的话,只是骂道,仍然不放弃的挣动着。双腿还在使劲的蹭着,试图能把绳子蹭松一些。
“哟!这话问的。这幺说吧,你今天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
余占鳌说话总是带着慵懒,可语气又总让人感觉到压迫。
“要杀要剐你痛快点!”沈朝宗也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一股胆气就朝他吼了过去。
“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余占鳌敛起了笑容,冷着脸凑到沈朝宗面前,声音像是挤出来一样,森冷的眼神像是一条蛇爬过他的脸上。
沈朝宗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望着余占鳌不做声。
“要想活命你就按我说的做。不然你今天就能亲眼看见自己的肉被一块块的切下来。”余占鳌伸手拍了拍沈朝宗发白的脸,十分满意他给出的反应。于是伸手把他身上和腿上的绳子解开,手却依旧捆着。
“你要是想跑,自己掂量。”待沈朝宗站起身来,余占鳌悠闲的坐了上去,也不看他,只是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到底想怎幺样。”沈朝宗的嘴唇有些发抖,湿漉漉的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全部都落到了衣服上,单薄的衣衫浸着水贴在身上。
“你在窑子里,那姑娘怎幺伺候你的,你现在就照做。”余占鳌吩咐道。
“你……”沈朝宗气结,刚想瞪过去却又慑于刚才那个森冷的眼神,只好慢慢的挪了过去,然后跪在了他双腿间,想也知道他不会给自己解开手上的绳子,也不多提,就张嘴用牙拉下了余占鳌的裤子。因为行动不便,他动作又慢,那热热的湿湿的呼吸尽数洒在了余占鳌的下腹上,那股气息缓缓的向下延伸着,一直到他半硬的肉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盯着那根几度贯穿自己的昂然肉柱,沈朝宗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脸凑了过去,忍着心里的排斥感,一口衔住了前端,腥臊的气味迅速灌满了他的口腔,他刚想吐出来,后脑却被余占鳌一只手给按住了。
“含着。”余占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