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顺利解决了后,春节里他就带着白笑离开了尔市,跑到了西南的一个小镇子里去,那是他们大学时一起去过的地方,只不过那时候是为了带白笑看银杏选择秋天去的,镇子本来也不是什么著名的旅游景点,冬天里更是没什么人,到的第一天就只有一家农家乐还在做生意了。但留在镇里的时间越久余寻越发现了一个事实——他们分开了太久,各自早已被时间所改变。没来镇上之前他一直认为只要和白笑在一起,他一定可以恢复成过去的自己,但他发现他做不到。
他无法再像过去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白笑,也不再能感受到白笑细微的一些情绪,他自己这些年的事情更是说也说不出口,甚至在身体达到极致欢愉的时候他也不再有过去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他知道白笑也一样,他不知道白笑是怎么跟家里人解释的,一路上都没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