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岫气急反笑,勾起小道士的下巴,“原来你睡着了?看我不告诉云澜道长治你的罪。”
小道士慌回语道:“居士休要胡说,小道职责在此,怎会瞌睡。”
何岫喜他声音悦耳,遂和颜悦色道:“你既没睡着,为何不肯理我?”
何岫怒极而笑,便似含情,更何况是真心而笑。小道士红了脸,“宫中规矩如此,还请居士谅解则个。”原来宫中规矩森严,弟子走路需静悄无声,彼此见面只依辈分行礼,更是绝对无闲聊交谈者。小道士说完便再也不肯同何岫说话了,何岫百无聊赖只得趴在窗棱上发呆。正巧一只蚱蜢从窗台飞过,何岫眼尖,略施小术将那虫儿逮了,又从帷幔上扯了根线头,将那小虫拴在手指上玩儿。
玩的正在兴头上,忽听门外轻轻一声响,依稀听见那小道士惊呼了一声。何岫抻着脖子问道:“润霃?”
半晌无人应声,何岫吸了吸鼻子,突然笑了起来。
果然,不一会儿,润霃手脚僵硬的从门外走了进来,顺手关了门。见何岫半靠在窗棱边上,食指上拴了一只蚱蜢,不由也笑了,“你这没心没肺的人儿,害得我白白担心。”
何岫懒洋洋的逗弄着手里的虫儿,“去去去。不敢劳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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