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乔?
——怎么,夏莉?
——没什么……抱歉。
——不,夏莉,尽量争取弗列德的抚养权。
……
乔治迷迷糊糊就坐在客厅里。
他刚接到夏洛特的电话。今晚的约会取消。夏洛特的前夫要和她谈谈他们儿子的归属问题。
好吧。他就知道。
一个可怜的单身老男人……
他仿佛听见罗斯金在对他说:
……学龄时的你喜欢玩具空枪和阿姆斯特朗|枪是同一种物品,只是较为精良而已。然而最糟糕的是,儿时的你被瞄准时觉得好玩,被瞄准的麻雀却不然。现在的你被戏耍的滋味不同于州鸟被戏耍的滋味。至于黑鹰,如果我判断正确的话,你有点怕对他们开枪。
没错,总是对的一塌糊涂的老罗斯金。
他总是被现实戏耍。
乔治想洗洗睡了。
刚刚运动过的躯体却不愿意如此沉寂。
所以呢?
为什么不检测一下今日锻炼的成效。
好吧,说干就干。
乔治离开樟木巷,转进拉斯翁达斯街,顺利进入右舷酒吧。吧台上“万一遭炮袭,本店立即打烊”的标语也成为了欢迎乔治的标志。
乔治明白这句话只是诙谐之语,但他同时也知道,在海湾的另一边,在帕洛斯福迪斯悬崖下面的深海,躺着一艘真正的日军潜艇,里面躺着真正的日军死尸。这艘潜艇不久前击沉过两三艘船,从加州海岸就能看见,后来才遭美军的制服。
好啦,乔治推开浓重的烟雾,走向角落里他一向热爱的小桌。酒保十分有眼色的送上了乔治爱的威士忌。
他端起玻璃杯,摇晃着其中的冰块,眼神则漫游在绿色灯光下。然后,不经意间就对上了一个年轻人的湛蓝眼睛。
乔治微微勾起嘴角,向着青年举杯示意;青年却优雅一笑,越过众人来到乔治面前。
“老师。”
“哈啰。”
青年笑着坐下来,“好像上次还没告诉老师我的名字呢。”
“哦?”乔治挑眉看青年,“你现在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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