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双臂大开躺在床上,“我还以为是汽水。上面写的全是印度字,不过甜甜麻麻,还挺好喝。你经常来哦?这个都知道。”
潇洒扶额,当然好喝了,里面还有致幻剂呢!玩死人都是常事。这下糟糕了,文哥喝了这个意识明显不清醒了,自己又这个鬼样,只能打电话找小弟帮忙了。
他摸摸兜,发现电话不在自己手里,只好爬上床去摸文哥的口袋。手刚伸进去口袋,一把被文哥抓住,“你是小偷,我要惩罚你!”潇洒吓一跳,“文,文哥啊,我是潇洒,我打电话来的——”话音未落,文哥的手就抓住潇洒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使劲抓了一把。潇洒痛得眼泪都飙出来,凄惨地叫唤着,在床上扭动。文哥手把在他光滑的裸背上,像抚摸幼犬一样抚摸着潇洒的脊柱沟。他还贴近潇洒,在潇洒隆起的臀丘上磨蹭自己的下体。
渐渐的潇洒发现自己起反应了,不知道是药效还是什幺,他觉得自己下面又痛又痒,后面也感觉怪怪的,形容不来什幺感觉。他有些云里雾里了,酒劲又上头,只觉得自己仿佛坠落在云端,飘飘然了。
文哥此时身处幻觉,加上药效猛烈,他的下面已经硬到发痛,手也不停直接把潇洒宽松肥大的短裤拉到脚踝。他的大手隔着内裤挑逗起潇洒半勃的性器,源源不断的热度传到潇洒那里,很快他便完全勃起了。
心急的文哥把潇洒翻个身,唰啦一声把潇洒的内裤直接扯坏,他勃起的家伙在潇洒紧致的翘臀上来回摩擦,蹭到屁股中间那条细缝,努力地用自己的guī_tóu挤开那条细缝。
潇洒云里雾里只觉得有人在拿东西戳自己屁股,他混沌的脑子本能地躲避刺戳,这个动作惹怒了文哥。文哥平时看着如沐春风的,其实在床上非常专横霸道,最是讨厌床伴扭扭捏捏不顺自己心意。这也是yoyo跟他跟了这幺多年文哥还喜欢她的一点,那就是在床上够放得开。
文哥怒了,抬高潇洒的大腿,就用手戳他的穴口。潇洒痛得酒醒大半,转头一看文哥在捅他屁股,明显一副嗑药嗑高的样子,他反抗不过,为了少受点伤,只好尽力放松容纳文哥的手指。
文哥感觉到他的xiǎo_xué没那幺抵触,手指在里面瞎晃,吊的潇洒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潇洒一咬牙,干就干吧,反正是文哥,自己也不吃亏。随即顺从地转个身,拿开文哥手指,扶着文哥的ròu_bàng轻轻地抵在自己xiǎo_xué上。他努力地呼吸放松,恍惚间产生了一种自己在生bb的错觉,慢慢的文哥的guī_tóu已经挤进他的身体里了,他不由得喘口气,累到大汗淋漓。文哥这个时候像感应到潇洒的顺从,也没有进行下一步了。
潇洒发现面对面这个体位真是有够尴尬,他翘起的性器抵着文哥的小腹,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显得异常sè_qíng。他不自在地低喘着,试探着把腿架在文哥腰上,努力地接纳文哥的大家伙。
文哥晃晃头,视线清晰了一点,他看到潇洒满头大汗,头发湿淋淋贴在面上,紧咬嘴唇,眉头紧皱,不由得凑过去舔舐潇洒的嘴唇。潇洒顺从地张开嘴接受文哥的深吻,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像两条交配的蛇一样难舍难分。文哥吮吸着潇洒的舌头,弄得潇洒上颚发麻,口水从唇边落下来,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潇洒毕竟还是年青,文哥经验老道丰富,光靠接吻就搞得潇洒软了身子。
文哥此时占据了主动权,双手托起潇洒臀部往自己身下带,顺利地一插到底,整根没入潇洒白生生的翘屁股里。他发出一声低吼,开始顶弄起潇洒。
潇洒被顶得像只在风雨中颠簸的小船,难耐地发出一声声喘息和呻吟。他面色酡红,情难自禁地把长腿蜷在文哥腰间,接受着文哥无情的chōu_chā。他只觉得xiǎo_xué里面火辣辣的,烧的他的体温都增高好几度,他能感觉到文哥的粗壮和上面青筋暴起的纹路,也感觉到自己后面的小嘴贪吃似的一张一合,吞吃着文哥的大ròu_bàng。
文哥经验丰富,用九浅一深的法子细细研磨潇洒的xiǎo_xué,摩擦得xiǎo_xué红艳艳的,勾起潇洒的欲火。潇洒被插的话都说不出,一手掐着文哥青筋都出来的手臂,一手去摸自己亟待释放的性器。
没想到文哥突然把他翻个身,粗长的性器在他穴口转个圈,后背位又重重地顶了进去。潇洒觉得下面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快感累积的过分,他不自觉的流出泪水,控制不住地直翻白眼。
文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射在潇洒体内。潇洒感受到文哥微凉的jīng_yè撒在自己肠壁内,引起一阵收缩,自己也没控制住,射在了床上。
文哥把自己的家伙从潇洒体内拔出来,只听细微的啵声,潇洒不禁面红耳赤,为自己的yín_dàng感到羞涩。文哥的大ròu_bàng一退出来,jīng_yè便争先恐后地从潇洒为闭合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