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时间,把这个链子取了下来,这样带着,好痛的。”激情之后,黯夜听见了祯谕带着歉意的声音。
“已经不痛了!”黯夜轻抚着祯谕被汗湿的头发:“已经长在一起,取不下来了。也习惯了,就这样挂着吧,反正,是你送我的。”
怀中的祯谕更紧地搂住了他,黯夜微微一笑,还有些话只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不只是链子,祯谕,连你都已经长在了我的灵魂里面,永远割舍不开了!
皇宫
久未现身的三亲王查哈尔居然难得地坐在了老皇帝的病榻前,悠闲地品着香苠。身后,除了几位皇子之外,手中掌权的大臣都被招了过来。
“三皇叔,今天究竟为了何事,你将这么多重臣招到这里来,父皇身体欠佳,有什么事情不能殿上说吗?”看着脸色蜡黄的父亲和不急不慢的查哈尔,四皇子祯封终于忍不住喝出了声。
“祯封,皇兄,我这可是为了大家着想,你想那为人不齿的事情闹到殿上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吗?”查哈儿斜眼看了看祯封——这个孩子骁勇善战,头脑聪慧,要夺权,也是个劲敌。
“什么为人不齿?三皇叔你这话从何说起?”祯封上前一步,眉头已经皱紧了。
“这个吗?那到要从祯谕那孩子说起了。对了祯谕呢?怎么不见踪影?”查哈尔微微一笑,目光直逼病榻上的兄长。
“祯谕……”重咳几声之后,老皇帝挣扎着回答:“这孩子身子骨弱,年纪又还小,这样大冷天的,我就没招他过来。”
“那怎么行?”查哈尔冷笑了出来:“我们这位未来的国主可是今天的主角,皇兄你要是希望丑闻不传得太快的话,还是把他叫来比较好。”
不远处众臣低声议论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老皇帝的脸色变的更是丝毫没有血色。
“丑闻?皇弟你把话说清楚,到底祯谕怎么了?”
查哈尔冷哼一声,并不说话。
“父皇,你先休息,我去把六弟接来!”祯封牙一咬,疾步向外走去。
“四皇子,祯谕主子还在安睡,你别……”看着急于要见祯谕的祯封,紫慌慌张张地阻止着,心里已经要急出火来了。祯谕,和黯夜还在内室呆着呢,前几日去收拾被褥,房间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和床单上红色白色的浊液,让她也隐约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安睡?”祯封知道这个弟弟身体不好,可是绝不是如此倦怠之人,这个时分,祯谕不会还赖在床上。
“那你去报,说我有重要事情找他!”
“这……”紫的鼻尖已经有冷汗渗出来了。
“哼,你玩什么花样!”祯封袖子重重地一摔,已经向祯谕的卧房走了过去。
“四皇子,别……”无力地阻挡着,却根本阻不了祯封的脚步。
“恩,黯夜,继续动,别停……”还没进门,祯封已经被那媚入骨髓的声音惊呆了。
那是祯谕的声音,可是,那个从来就自制深沈的弟弟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身子一探,祯封迈入了房门,屋中的场景立刻震得他说不出半句话。
祯谕全身赤裸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双腿夹得紧紧的,腰上下起伏着,一只手搂住那个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居然放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极力地将那已到极限的洞口撑开,以便让那个男人更深的进入。
满房间的qíng_sè气息和挥不去的jīng_yè的味道,这场欢爱看来不知已持续了多久。
床单上全是斑斑血迹,他居然还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祯谕!”祯封暴怒地吼了出来,却不知道是要冲上去阻止,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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