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宦荻抽抽嘴角,点头,“没错,我与公主两情相悦。”
“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吧?”天帝被震到了,染流年见缝插针的拽着左丘瑾消失在原地。
师兄,好兄弟,一辈子!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拽着左丘瑾冲到魔界,一路上左丘瑾都没说话,染流年也觉得目前情况实在尴尬,也沉默着。
就这样一路无声,染流年把左丘瑾带到了魔界自己的房中。
到了房中,染流年才发现左丘瑾居然呈现幸福微笑状……
这小子是疯了吗?怪不得汝嫣让我抢婚,她怎么会嫁疯子啊!!
左丘瑾抬手摸染流年的脸,轻声说:“这不是梦吧,又是百年的光阴,流年……”
“你丫要疯了,咱就回去,我可不想因为一个疯子而让魔界、天界大动干戈!”没好气地拍开左丘瑾的手,染流年作势要带着左丘瑾回去。
左丘瑾狠狠吻上染流年的唇,“是,我疯了!疯的彻底,因为你!”
关老子什么事!?别血口喷人!
“染流年,我告诉你,你已经逃了两次了,你休想再逃第三次!”左丘瑾凝视着染流年的眼睛,再次吻上。手也开始不安份的滑进染流年的衣服,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匆匆忙忙追回魔界的虚壹听到染流年房中的声音,停下步子,长叹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年轻人,火气太旺!自己还想训话,也得等明天了……明天能完事吗?
约定
整整三天,染流年在房中被左丘瑾要了一遍又一遍。左丘瑾的理智功能就像坏掉一样,索求无度、没日没夜。
在昏过去无数次,无数次又被快感弄醒,然后再次昏迷、再醒过来,染流年已经出不来什么东西了,甚至在白浊中出现丝丝血红。最终,染流年只来得及满怀恨意地吼(在左丘瑾听来就是呢喃)一声:“左丘瑾,你个王八蛋!”然后,就睡死了……
“流年,不要走了……流年……流年啊……我爱你……”是谁?听起来那么像左丘瑾那孙子啊……那家伙不会还在做吧?……
睁开眼,左丘瑾却不在自己身边。染流年披上衣服,下床,开门。
一片白茫。
下雪了啊,魔界一般都不会下雪。因为处于灵界中,魔界的天并不是人间的天,而是由特殊的灵气凝结成的雾团,要让雾下雪谈何容易!
染流年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魔的体温偏低,所以染流年能清楚地看清那朵晶莹剔透的六角花。
“喜欢吗?”听见声音的染流年四下观望,看到雪地中跪着个比雪更白的身影。
左丘瑾一看就跪了很久,肩上、头上雪白一片,鼻尖、面颊、耳朵通红,身上的衣衫也湿透了。
这混蛋连护体仙气都没用!
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染流年暗骂自己竟然关心一个变态!
“怎么跪在这里?”即使心里告诫自己要狠心,结果却还是忍不住询问。
左丘瑾不自在的勾起嘴角,“毕竟我伤了虚师父最宠爱的徒弟。”染流年听到这话就想起自己这几天受的苦,闷闷地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所以这雪是我师傅下起来的?”左丘瑾只定定地看着染流年不说话。
“小年,你醒了?”虚壹从房里出来后,染流年才发现左丘瑾竟是跪在了虚壹的屋外。
看到染流年只披了件单衣,虚壹脸色沉了沉,接着,雪似乎更大了。
“小子,我徒弟傻,我可不傻。你要娶他,就给我认认真真地在这里跪上三天三夜。哼,你当初做的那些破事,这三天三夜都是轻的!”虚壹看向跪在地上的左丘瑾愤恨开口,语气是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
……我怎么就傻了?!纠结这个问题的染流年在听完虚壹的话后就傻了,娶,娶他?什么玩意?!老子才是娶的那个吧?!为毛这死老头上来就把老子摆在嫁的那一方啊!
“虚师父教训的是,左丘瑾甘愿受罚。不过还望师傅记得诺言,三日后便是我与流年大喜之日。”左丘瑾跪在地上,毫不示弱地直视着虚壹。那一瞬间,之前的颓唐似乎是幻影,左丘瑾依然是那个骄傲、耀眼的左丘瑾。
……好吧,嫁就嫁吧,至少老子不用做家务!
第一日,大雪,雪的厚度直接没过跪着的左丘瑾的腰。夜里开始下雨,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窗上令人心惊。
第二日,烈日,没有一丝云层的遮掩,左丘瑾头顶就是毒辣的太阳炙烤。夜里却开始刮风,卷起的沙子刮在左丘瑾的脸上,竟出现一道道血痕。
两天两夜了,左丘瑾不吃不喝,没用护体仙气,只是固执地跪着。白衣泥泞,发髻散乱,目光却是坚定的。染流年在屋内也是坐立不安,这虚壹是真下狠手啊!那种境界的人使出的术,威力自然不用说,左丘瑾能撑住吗?
第三日,天气却是好的出奇,有暖风拂面,蓝天通透,不时飘来几朵白云为左丘瑾洒下一片阴凉。连着两日的诡异天气,魔界的人还以为魔宫中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日突变的天气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左丘瑾也是,但他什么表示也没有,依然静静地跪着。两日里,魔宫中的人对跪着的人已知根知底,也不多问,只是走到染流年的房外报告:“染少爷,那人脸色苍白,眼底发黑,怕是要到极限了……”
“行了,退下吧。”在外游历百年,染流年再回到魔宫,物是人非,许多魔都淡忘了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