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以后,苏齐回家了,自己的公寓,今天是在是没心情工作了。只是五年不见,陌生的真是可以的,一句句的苏小姐,为什么没有为当年的事做一下回顾与铺展,虽然道歉无用,可完全被无视的感觉真的很不习惯还有难受。还是说于那个人而言,那根本就不算事,又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把那当回事。苏齐觉得自己好傻好傻,明明自己错了,受伤了,很不容易的重新活过来了。可见到了还是想去靠近那个人。还是该说,太容易得到东西就是没有让人觉得有珍惜的必要。苏齐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就这样看着那个人随英国代表团离开,还是再试一下厚着脸皮问问可不可以给双方一个机会。是注定的吗,为什么就这么顽固的认了呢,为什么就再不会遇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人呢?苏齐只好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独饮苦笑,既然想不同的问题就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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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叶的菜真的名不虚传,是子玦回国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在美食的灌溉下,那无辜的一巴掌也轻易的忘却了,原谅凶手也是自然的了。这一晚的快乐和满足是有一个应该相当有水准的蛋糕还有同样有痛感的一巴掌结束的。就站在跟前的穿着性感的女人,右手扇完子玦光滑脸蛋以后,左手的蛋糕就瞬间的跟上来准确的扣在那细致的面孔上。子玦被打的有点发蒙,蛋糕扣下以后也忘了珍爱的舔舔就在嘴上的美味。米高虽然是一个受,可还是很男人的很快的站起来护在子玦面前,气愤的问到底怎么回事。还好,几个长的很健硕的保安也来了,可一个人也没有走过来把那个性感的美女带走,试问谁敢把自己的老板怎样,这可是她的地盘。子玦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暴力女就开始怒吼了,可能说话时情绪过于激烈,子玦只听了个大概,不过主要的信息还是捕捉到了。可自己真的有这么坏吗?说的那个苏齐是谁,只是碰巧名字一样吧,如果真是的话,为什么和苏小姐初次见面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不妥,子玦记得只是很普通的点头和握手。不过也许真认识,那个响亮的巴掌是潜意识的行动吧,像苏小姐这么的一个人应该很难接受眼前这个美女说的那些事实吧。好想看看那个从前的苏小姐,和现在不一样的她。虽然接触不多但还是看出来,苏小姐脸上的各种漠然和冷清,笑的表情不带一丝的温暖和感情。子玦看着依然怒气冲冲的性感美女,忍着痛笑了笑,拉拉米高的衣服说了一句,我没事了,走吧,我想回家。接着,刚说完自己没事的人就往一旁倒去了,还好米高手长及时把人捞住。
医院
“病人的听骨链因外力受损,是感音性聋,左耳听力完全失去,并没有治疗的方法,不过还好右耳没事,现在就可以出院了,但要按时吃药避免发炎。”医生平静的说着,子玦淡定的在一旁听着,唯一情绪激动的倒是病人的朋友,花一样的男生哭的像受伤的是自己那般。“好了,别哭了,我不是经常抱怨耳机总是坏掉一只吗,现在不会了,不用频繁换了。”子玦把纸巾递给米高安慰说。“我要告那个女人。”子玦没有想这些,耳朵不痛,只有一点点不习惯,听到的声音和过去比有了一丁点的不同,只是一丁点。“嗯,先和我回家吧,我饿了。”子玦微笑着,一如往常。又是一巴掌,还聋了一只耳朵,任谁都会难过的,子玦也一样。不过何必对着遗憾哭泣呢,事已至此,除了笑着接受面对,没有更好的办法。自己难过的话,身旁的大家看着会更不好过。五年前的苏醒,睁眼看到的是个个变得消瘦憔悴的爸妈还有家里的四位祖宗还有子瑜,只是恨自己不争气,不早点醒过来,恨自己不小心,才会发生意外。“那个女人在你醒来以后留了两张名片,交了医药费以后才走的,你没看到她的脸都吓青了,如果不是看她一脸的紧张,我早就报警还有叫人教训她了。”米高在一旁说着一边煮咸蛋瘦肉粥,看子玦没事人一样在玩连连看,也就更放心了。“米高,先不要把这事告诉其他人,等再过些日子再说吧,我自己说就好。”子玦拿起旁边的牛奶喝起来,看着挽着袖子下厨,一副居家好男人样的米高,觉得真的很养眼。“那你想怎么处理,就这样算了?”米高不高兴的说,他不赞成,那个女人做了不好的事是要接受惩罚的,而且这种程度的伤人是可以控告她了。米高生于法制的英国,他认为每一个人都应该维护自己的权益,应该站出来指出犯罪的人。子玦摇摇头就没再说什么了。米高也尊重她并没有纠缠这个话题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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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点点的降临,子玦喝了米高热的牛奶,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听着空调变化不大的声音。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左耳真的残疾了,可真的没多少的感触,不痛不痒还能幸运的听到身边如以往的声响,只要好好的珍惜爱护右耳,失去听力的左耳对自己影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