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看见女孩的时候,施安湳是透过关禁闭房间的玻璃窗看到的,女孩子被抬在担架上,披头散发,双眼无神,像死了一样,身上只盖了件衣服,似乎是赤裸的,身上还有不少淤青。
她的手很漂亮,苍白无力的垂下了担架,随着抬架子人的步子,上下晃动。
当天下着雨,雨水顺着她的手指滴落,就像在流血一样。
又凄美又诡异。
这一幕深深的刻在了施安湳的脑子里,虽然对女孩并没有任何感情,但这个女孩因他而死,这种因果关系就像入了魔一样缠在他脑子里,无法摆脱,有时候午夜都会被惊醒。
“那她……真的死了?”周炳文心惊的问。
“死了……”施安湳低落的说:“我从本家出来后,就去查了这件事,那个女孩在医院躺了三个月,死了……”
“然后你就……”
“对,我就患上了恋手癖。”施安湳自嘲笑了一声。
“竟然是这样……”周炳文一时间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我身上不愧流着施翰英的血,同他做的事情也没什么分别,他恋足,我恋手,后来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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