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枫子看了眼岘山君那根还被自己的发簪堵着的男根,看样子对方之前就被肏射了,马眼旁隐约可见已是流出了些许白浊。
“终归是舒服了吧?”青枫子喃喃自语,他握住岘山君的男根,小心翼翼地拔出了自己只插入了半截的玉簪,很快就有一股浓郁白浊从绯红的铃口缓缓溢出。
体内的精华排出之后,岘山君总算彻底消停了,他不再呻吟,只是眉间却还习惯性地紧皱着。
毕竟吸收消化天阳的精气对于入魔的他来说,也不是件十分轻松的事情。
青枫子打来了一盆清水,拧了毛巾开始替岘山君擦拭身体和面庞,最后他拿着毛巾的手温柔地落在了对方的男根上,仔仔细细连铃口也擦了一圈之后,这才从柜子中取了一副锁阳的工具过来。
皮质的袋子用来裹住了岘山君饱满的春囊,那袋子明显小了些,岘山君的春囊被勉强塞进去之后,袋面立即绷得紧紧的。
随后他又往岘山君的尿道之中插入了一根光滑的玉棍,玉棍的顶端是一个圆环,方便人取出。
青枫子看了眼昏昏欲睡的岘山君,拧着圆环转动起了插在对方男根中的玉棍,岘山君下意识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呻吟。
听着对方呻吟时那黏稠嗓音,青枫子明白这样的管束恰到好处。
但是这样还不够,岘山君的身体从来都不会那幺老实,谁叫他是发起情来就无法无天的地阴魔修呢?
青枫子将一块里层覆满了野兽毛发的皮料缠上了岘山君一直不曾软下去的男根,只露出了对方绯红的guī_tóu在外后,方才用皮绳将其固定紧裹起来。
看着岘山君口含玉棍、色泽鲜红的guī_tóu,青枫子觉得好生可爱,忍不住又用指腹轻轻摸了摸。
这一下可把岘山君的欲火撩了起来,他使劲扭动了一下残缺的躯干,却苦于男根被紧紧束缚又溢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
“没事的,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青枫子难得地露出了一副温柔的神色,牵起被子替岘山君盖上,这才轻轻搂了对方,闭上了眼。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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