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你摸够了没?”一个清丽的声音从黑暗的床底透了过来,吓了沈卓怡一愣。这才发现在自己进来之前这床底已经躲了一人,而且自己还结结实实的摸了人家新生儿一般的嫩手,当了一回正宗的女sè_láng。
“我——”沈卓怡刚要解释加掩饰,却不想被那双手捂住了嘴巴,一阵香气袭来,没有no.5那么骚包,但决不比no.5逊色。若不是在床底下黑不垃圾的根本瞅不见人,沈卓怡真要猛扑上去问:我的亲姐姐哟,您这香水哪里买的?刷银联带打着的不?包邮的不亲?
“嘘——你听,来人了。”那个女生说。
原本昏黄的房间随着一声啪响亮的白炽灯的声儿顿时亮了起来,似乎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入房间,随后便是啪嗒的重重的带门声。
在灯被点亮的那一霎那,一束倾斜的光投入床底,让沈卓怡隐约瞧见了对面的人的模样,薄唇,尖尖的下巴。光看这两样便已知道对方的模样定是不赖。
“看什么呢你。”那双嘴唇说话了,但显得小心翼翼。
“我们什么时候能走。”沈卓怡也学着她悄声说话,“趴着可真难受,就算我是咸鱼也该有机会翻个身吧,再这么扑倒下去腿可就麻了。”
“嘘——有机会就走。”
沈卓怡再要说话,又被对方摁住了自己的脑袋,鼻子和羊绒地毯结结实实亲密接触,磕的生疼,但又不能啃声。心想辈子还没骑过马这回当骑在咩咩羊身上也不赖。等到脑袋后那手的力量稍稍减弱了一些,沈卓怡侧过头问:“干嘛你!”
“噗哧……”对方看着沈卓怡的红鼻头有些想发笑,但尽量克制住了。“你看——”
沈卓怡又将脑袋往外头侧,瞅见穿着一高跟鞋正靠在墙边,高跟鞋的对面是一双男式皮鞋。俩鞋在不停的磨蹭着朝自己这个方向来,沈卓怡能够想像得到两双鞋子的主人在干嘛。
不会吧,传说中的y是上流社会中的交际花不成?又或者是皇家寂寞的贵妇人,又或者是某位情窦初开的大小姐?
正在沈卓怡浮想联翩的时候,胳膊被人狠狠掐了一块肉。
“傻缺别呆了,赶紧爬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在两个人顺利的逃到甲板上后,沈卓怡气喘吁吁的靠在甲板栏杆上,面对着那个女孩问。
那个女孩长的果真分外清雅秀气,正宗的瓜子脸,齐刘海,水灵灵的大眼睛,薄唇,柳叶眉,皮肤更加像是拨了壳的鸡蛋一般细腻。
沈卓怡在打量她的同时脑海里只闪出两个字——妖孽。这丫头若不是神仙便是活生生的妖孽一枚,祸害人间,惨不忍睹。她闭上眼仿佛就想到了古老的灭国故事,心想若是当今“天子”见到这女人恐怕也管不了劳什子yin民代表。
“不告诉你,你猜。”那女子挑眉笑了,笑的人心一抖。她见沈卓怡靠在轮船船头,话语便脱口而出。“看过那部电影没?”
“泰坦尼克号?“
“嗯哼。”女子站到了沈卓怡身边,与她一同挤在船头,扭头对着身边之人抚尔一笑道,“敢站上去吗?”手轻轻按在了沈卓怡的手背上,后者为之心神一震。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沈卓怡强制安奈心中的那一点点异样,这个女子实在太过美丽,让同为女子的自己都有所触动。“你是否前几日也在维多利亚,在这港口岸上拉着大提琴?”
女子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转过身去避开了沈卓怡的继续质问,在黑夜里伴随着点点星光,恢复静谧的脸显得分外妖娆,沈卓怡又差点儿醉了。
“那时候的你也像现在这样望着大海沉默,”沈卓怡抬脚,成功的站在了栏杆上,但却因为手不敢松扶拽着栏杆,曲着身子显得怪模怪样。说真的她畏高,但也不可能在这女孩面前显得懦弱,于是死鸭子上架学着jak上来,但也实在没那胆子放手k d!”
“松手。”女子笑嘻嘻的看着她,现在的沈卓怡像极了一只软脚虾,弓着身子说英雄吧那是不可能,说狗熊吧,又实在是谬赞了她——她那一米六多的身材实在和狗熊搭不上边。
“啊?”沈卓怡为难,小心翼翼的探首望了一眼下面黑压压的大海,只觉得下面是一方死溏跌下去了铁定要喝几口盐水不可。自己再要面子也不可能拿着半夜泡海水浴玩命呀,于是乎咱们的沈卓怡副主编大人决定不顾少女的自尊,向身后的人求饶。“那个……咱白天来成不?人家jak 和r也是白天玩的。”
女孩看着她憋屈的模样只是一笑,上前朝着她勾了勾手指。
沈卓怡以为她有什么话,于是喜滋滋的凑过去。没想到一声响亮的“啪”过后,女孩儿迅速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奖励你的。”女孩儿说完之后笑的诡秘。
沈卓怡没想到自己能有这般境遇,傻乎乎的伸出一只手摸了自己的脸,脑袋变成了一坨浆糊,开始不能思考。
“”那女孩笑的抚媚,见沈卓怡松了一只手,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继而抬手毫不客气的将沈卓怡往前一推……
“救命啊!华曦沫落水了!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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