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觉晓盯着他,“你有想娶的人,对不对?”
“……”
“既然有想要娶了的人,你说要与我试试是什么意思?你想拿我当玩玩的消遣,对不对?”
叶迟步这才发觉,叶觉晓只怕是真的醉了。如果他清醒的话,这些话虽然想问,但还是会憋在心里。他能说出这话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他已经气疯了,必须得说出来不可,还有一种可能,便是他已经醉了,自己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庄主,我没有想要消遣你。”
“可你不爱我。”叶觉晓好似说出了什么让自己受不了的话,咬牙打了一拳他,“你不爱我!”
叶迟步将他抱住,“庄主,我……”
叶觉晓道:“你那心上人比我美么?”
“……”
“比我能让你满足么?”
“……”
“我近水楼台都不能得月,她是谁?”
叶觉晓哭道:“我讨厌你!”说罢,大声嚎啕起来。
叶迟步吓了一跳,简直没想到他竟然会哭。
叶觉晓一生之中都没哭过多少次,何况是这种哭法,看他情况不对,叶迟步连忙搭上他的脉搏,想为他诊脉。
叶觉晓大声道:“走开走开!”
叶迟步将他牢牢按住,沉声道:“别动!”
好似被吓住一般,叶觉晓半晌也没动,然而等反应过来后,又开始嚎啕大哭。
普通人喝醉酒了也会哭,不过,这般嚎啕大哭的,还是少有。武林人士,怎么会让自己醉得这么彻底?哪怕叶觉晓为情所伤,也不会这么没有警觉性。
叶迟步把了脉搏后就知道有异。点了叶觉晓睡穴,替他拉上被子,而后,很快打开了门,将门关了。
“迟步,你怎么又回来了?”
君若望坐在桌边,有些讶异。
叶迟步低声道:“庄主中毒了。”
君若望惊了一下,“中毒?”
宴席还未撤下,叶迟步走到叶觉晓留下的碗筷边,从怀中取出银针,那银针入了酒杯,整根染黑。
清楚地看见那景象的铁刀门掌门嘶了一声,“这毒好烈!”
“被酒催烈的。”
白毛毛连忙也拿出根银针往自己酒杯里戳,许多人都跟着做了。
没有毒,除了叶觉晓那杯酒。
药,只怕是下在杯子里的。
面面相觑,大家心中都不由升起侥幸。只是,有谁会给叶觉晓下毒?
这事并不好声张出去。叶迟步勉强压下惶恐,让众人保密,而后赶紧去找了洪庆天。
洪庆天正在十几桌外的一处地方喝酒,听闻此事也是讶异:“叶庄主多年来出庄少之又少,谁又会对他下毒手呢?”
“我非神医,我只能把出庄主脉搏不对劲而已,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