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和吴老师说,要她把六年级的音乐课转让我教?”心疼地看著她,她发现她最近黑眼圈变深了。
“呵呵!”
好心帮她居然还笑?有点憋不住气,干脆赏颗白眼给对面不知好歹的家夥。
“笑什麽你!”
“羽唯,不是我说你,你制不住她们的。”摇摇头轻笑著,磊仪对於好友的拔刀相助还是感到很窝心的。
“我知道,可是他们老是让你这麽累。。。。”
“累是累了点,但他们还算忌畏我啦,只是偶尔会不听话,也不好好唱歌,唱了也像是拉猪上树般难听。”想想那些孩子五音不全的声音她就觉得不敢恭维。
“呵,你啊。”
羽唯不再说什麽,只是温顺地替我按摩著肩膀,我舒服得直想睡觉。
这样的羽唯让我觉得惊讶,也有点陌生。和她一起当了同事快一年了,在这一年里,不论是生病、感冒、小至伤风咳嗽大至胃痛难当,一直都是羽唯默默地替自己担心,照顾著任性的自己。自己身体一向不怎麽好,所以需要注意饮食,只是我是个叛逆的病人,只知道自己快乐,不会顾虑其他问题,直到自己胃痛得进医院,羽唯哭著守候了自己一个晚上,我才知道要改进。虽然效果不显著,到我正在努力著不让她担心。
“好了羽唯,等下还有课吧?你忙你的,我舒服多了。”我轻轻拍拍她的手,笑著睨了她一眼,转头继续我的工作。
身後,我听见羽唯“嗯”了一声便回到位置上,只是忙碌的我没注意到身後面露失望之色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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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人说人生恍若烟火,点燃的霎那,永远是最刺目的灿烂,石火燃烧带来的火焰流光,闪耀在天际,不管是为了谁而绽放,却只图曾经辉煌。奈何,当时间秒秒无情略过之时,烟火就会熄灭,随著白色烟雾,渐消失。。。。。消散。然而,它曾经所带来的璀璨,却能让人永记心中。”
“你还真会掰!”
“你不觉得这句话很棒吗?”
“不,总觉得有点悲观。”
“那是因为我们总是盼望著永远,如果一开始就不带任何期望,那麽就算一切回归原点,也能做到不留恋。”
不留恋?
如果不是一再地希望永恒,让一切随自然,那麽,是不是一切都会看得较清楚些?
南京,第二年六月。
在南京的这段时间里,该习惯的我也都一一去适应。一个人孤身站在外面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吧?在马来西亚名唤马铃薯的食物,在这里原来叫作“土豆”,本来自己还蛮喜欢这食物的,可是光临的那家菜馆炒的味道实在不怎麽样,连累我对这食物相对的也没了好感。除此之外,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宅女,有好多事情不懂,不像沈敏她们的悠然自若,在她们身边,偶尔,我还是会觉得自己被小化了,好小。
很多时候,我会好想念故乡的她们,然後,把身边的她她她幻化成一个个她们的笑脸,有大笑的、有含羞的、有清朗的,还有。。。。狂傲的。
不在控制范围内的,虽然教授的嘴巴仍然在不停跳动,而他和她的脸却能在我的眼里渐渐幻化成她的,慢慢地慢慢地在我眼中凝聚成一朵笑靥,刺目耀眼。
她的头轻轻地枕在我手臂上,肆无忌惮。
“喂,老师又瞪过来了。”大姐,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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