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通，柳原就忙着说：“喂？你现在忙不忙？”
柳城低低笑，“不忙，你慢慢说。”
柳原一下子泄了气，柳城都感觉能看到她此刻的愁眉苦脸来。
柳原：“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啊？”
柳城：“哟！我傻妹妹终于开窍了，喜欢谁了？”
“也没喜欢谁，就是有人问我，喜不喜欢她。”
“别人的话，还真不好说，你的话，如果有人能问你这个问题，说明你已经喜欢他了。”
“为，为什么？”
“你想想以前追你的那些人，你都不给人机会说喜欢你，更何况问你喜不喜欢他？”
柳原咬咬指甲，“那，那到底什么是喜欢啊？”
“很简单，不在一起的时候会想他，在一起的时候想亲他、摸他，或者对他有更深层次的想法，比如一起旅行，一起流浪，一起规划你们的下半生。”
柳原：“啧啧，我有种你是情场老手的错觉了。”
柳城笑：“虽然我就谈过两三次恋爱，但我身边的人都结婚了，听来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哦，好的吧。”
柳城摸到烟盒，又想起最近在戒烟，拿了颗糖，“所以你看清喜不喜欢他了吗？”
柳原哭唧唧：“感觉更模糊了。”
谢景兮洗完澡出来，看柳原抱着猫发呆，摇摇她的肩，问：“想清楚了吗？”
柳原回过神，“啊？哦，嗯......”
谢景兮笑：“你这一连串语气词事什么鬼，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
柳原抬头看她，“我，嗯，应该是喜欢吧，但是程度不深，没到想一起流浪的地步。”
谢景兮心肝一颤，“喜欢什么？”
“喜欢你啊，还能喜欢什么？不是正在说这个？不过......”
谢景兮：“还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