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被年轻ròu_tǐ占有填充的快感,也许是七夕的夜晚太醉人,也许是相公这二字又什么魔力,容烟一遍又一遍地渴求着男人索要着自己,他几乎是用尽了手段,勾搭着继子把滚烫的jīng_yè射进自己的的子宫。
等到容烟的肚子都被秦越的jīng_yè灌溉得微微鼓了起来,秦越的性器才从被肏得艳红的xiǎo_xué里拔出来。
容烟cháo_chuī的精水混合着秦越的jīng_yè往外流,秦越随便地用容烟白色的亵裤擦了几下他布满斑驳痕迹的大腿,他用那亵裤堵住容烟的流水的xiǎo_xué,强硬地命令他:“就这么堵着,不许拿掉。”
他帮着容烟穿好裙子,又抱了容烟下来,开着窗子,好散掉三楼欢爱后的气味。
秦月华秦月莲姐妹两个瞧着不是很相熟的兄长抱着甚是有威严的嫡母下来,也凑了过来:“娘亲下来了,娘亲的脸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