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他也没吱声,直接推门进去。秦越果真在看书,而且还是看的政史。
原本褚玉是不喜欢秦越的,因为对方虽然生得一副好皮囊,但神态轻浮,瞧着就是个浪荡子。但现在的秦越收敛了那副姿态,认真的姿态格外让人心动。
他一边看,还一边用朱笔在边上做备注,倒像是真的在用心,而不是只在做花架子。
褚玉杵在那里看了一会,秦越也没有抬头看他。他沉默了一小会,又退出来,关上了书房的门。
褚玉身边的一等小侍问他:“殿下,您真的打算让驸马好好念书?”
他们都以为褚玉进来是想让秦越受点折磨的,可看褚玉身上的印子不少是今儿个新留的,这就算是要让秦越在床上受折磨,也不该是作为帝卿的褚玉被干得双腿酸软,而秦越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他不念书还能做什么?”褚玉想了下在秦家的时候,秦越不念书的时候,就在外头闲逛,要么就是听听或美艳或娇弱可怜的双儿唱的小曲,要么就是去调戏街上的良家夫郎,喝酒猜拳,除了不怎么赌之外,就没沾点好。
死了一任丈夫,第二任又很不成气,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说到底,秦越入赘了他这帝卿府,那就是他褚家的人。
他转念一想,苦头还是要让秦越吃的,明日他就多请几个夫子来,再请几个武师,操练操练秦越的筋骨,让他也腰酸背痛下不来床。
上个世界,秦越后来也算是浸淫官场的老油条了,经纶这种东西互通,所以这些日子他也就努力的补政史。
驸马无实权,作为褚玉的驸马,他估计自己是做不了什么大官,升迁之路也难,但做人不能整天想着那些床上的事情,他也是得有自己的事情做好不好。
白天念书,晚上秦越就操一番自己的帝卿夫郎,不过这种好日子也就是过了一个月,这褚玉又给他找了些武夫教他习武。
到底已经过了最好的年纪,秦越也就只能做些简单的基础。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褚玉的授意,那些个武夫严厉的很,搞得秦越一开始的时候真的浑身酸痛。
早上起来,每块骨头都痛得不行,褚玉府上都是服侍他的,还没有人来给他按摩,正好秦李氏来帝卿府看他的时候,瞧见宝贝儿子被折腾成这个样子,那眼泪当场就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