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了袁朗一眼,然后带着小野上楼。
齐桓看了看队长,心说,有门儿。上去一看,果然桌子上摆了五菜一汤,都是温热的,袁朗带着孩子去洗手,齐桓就站在客厅看着季敏盛饭。
2.4升的电饭锅,其实不够这俩大男子汉吃的,季敏有点赧然:“将就着吃吧。”
齐桓就笑:“嫂子太客气了。”
以前即使季敏和齐桓,说话都没这么客套的。现在,双方都仿如隔了一层膜,说话,不得劲儿。
去洗手时,那对父子已经规规矩矩的在饭桌旁坐好,和齐桓第一次进这个家一样。
不一样的,是开饭时的气氛。
曾经的和乐融融不见了,剩下的,只是拘谨。
偶尔,为人父母的,会同时往孩子碗里夹菜,却在碰上对方筷子前,又收回来。
一顿饭,食不知味。
袁野要午休,下午还要去上补习班,袁朗只得带着齐桓不舍的离开。
“就这么着了,队长?”齐桓开车,一边问假寐的袁朗。
袁朗苦笑:“齐桓,你懂什么是爱么?”
齐桓黑线:“队长,你明知道我没谈过恋爱。还有,下次拜托你不要再抓我出壮丁。没准其实嫂子是想和你独处呢,你说我这么个大灯泡,算什么事?”
袁朗不吱声。
“说话啊你。”齐桓焦躁的摸头发,果然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么?啊呸呸呸,想什么呢自个诅咒自个儿?
“齐桓,我在想,爱情是什么。我曾经有过动心的感觉,也曾经撕心裂肺的疼过,可那都是几年前的事,起因,甚至不过只是她耍点小脾气。后来,距离远了,就说不到一块去。我的日常,很多都不能和她提,医院的家长里短是是非非,她也不好和我说。于是,就平淡了,再平淡下去。别人说,爱情到最后,总是变成亲情,我信了,真信了。我仍然牵挂她,可是不见她也没那么想,见了也没那么激动。柴米油盐酱醋茶,也就这样了吧。我以为,就这么就一辈子了。可是到临了,离婚时,我虽然难过,感觉世界空了一大块,但居然没有心死的感觉。我才知道,也许,我不再爱她了。也许她觉察到了,所以,她才要离婚的。”
齐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已经在他和她的故事里,涉足太多。他已经入戏了,所以他和局中人袁朗一样,看不清袁朗和季敏的感情走向。
袁朗说:“我不想复婚了,一点都不想。很凉薄吧。”
真的很凉薄。齐桓下结论。
他知道,袁朗的家,真的散了,再没有回去的可能。
到了n军区特种兵驻地,就是紧张的交流学习。两个人甚至没机会去见识下江南的好风景。只在最后一天,上面给了半天假,于是倒腾了半天车,临傍晚,终于到了传说中的十里秦淮。
饿惨了的两个人,看见一家标着“正宗酸菜鱼”的店,嚎一嗓子就进去了,特意点了一个大盆的酸菜鱼,还要了烧鸡公,结果等到菜上上来,两人傻了眼,那盆大且不说,成串的红辣子,估计许三多看见了,非得来个相见欢不可。
可是真好吃啊,辣得过瘾。
“汤也好喝。”袁朗喝着酸菜鱼汤,美不滋儿的说。
齐桓吃着烧鸡公,也是赞不绝口。
老板家小竹笼子上热气腾腾的蒸着,老板娘好客,过来问:“要吃蟹黄汤包不?”
“那不是早点?”齐桓好歹听过,知道本地人爱这个汤包,大早上排队买。
老板娘就笑:“现在人吃这个,哪还分早晚,兴致来了就吃呗。要不要来一笼?”
一笼只3只,那皮薄得俩大老粗都不忍心下筷子。
老板娘好心替他们拿到碟子里,齐桓就急急咬了口,烫得哇哇叫。那肥美的汁眼看都流走了,可是真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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