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裹着浴巾回到被子里。
脚上还流着血,有些刺痛,走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路血痕。
大概还有玻璃碎片夹杂里面,我也没有处理,我现在需要一点疼痛,来维持我脸上的表情。
躺下的时候身体放松了一些,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很多东西,手心渗出一点汗,我努力做点别的来转移下自己思绪。
被子应该不是昨晚那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昨晚印象虽然不深,可那般疯狂过后也不该是今天早上醒来时这般整齐的样子。
不知道被喂的药是什么药,效果未免太强,甚至已经近似于毒品,精神和身体都被迷惑,好在暂时没有上瘾的感觉。
我以前从没了解过李哲青,不过看他的身手,家里显然并不简单,可能与地下势力有染,对这方面我一无所知,逃出去后大概最好是出国。
装监视器的地方除了李哲青说的那些,可能还有别的,不可全信。最有可能安了的地方应该是角落那盆盆栽。
监视器后面大概有人实时监控和汇报,不知道那是谁,最好能接近一下。
我被囚禁到这里已经过了五天,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我失踪了,打个报警电话。
我经常交流也就宋诚一个,但他最近忙的很,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交流基本只是短信联系一下,我被打晕之前手机带着身上,后来也没还给我,稍微伪装一下大概宋诚也不会发现。
公司刚辞职,我不来了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之前约了驴友团,只是随便找的一个团队,到了目的地就一拍两散,没去集合他们大概会认为我放了他们鸽子,也不会等我。
租的房子还没退,是单人间,房东阿姨倒是挺热情,但是她和她女儿住了,也不会发现我的失踪。
至于那两个人,平时各玩各的,半年才打一次电话,我就是死了他们也不一定知道。
就算终于有谁良心发现报了警,找到这里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情,可我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我只能自己想办法逃出去,不管用任何方式。
我忍不住握紧了手,手心传来一阵一阵刺痛感,却让我安心。
我有些无聊的打量着周围,数着可能潜藏的监控的个数,突然想向监控后面的人打个招呼,就对着已知的一个监控摆了个鬼脸,伸出左手对着监控的方向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我抓住你了。”
我不知道监控能不能听到声音,就一字一顿的的对着监控说,想让对方看清我的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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