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蕨的视线追随着攀爬向上的蜘蛛,触及琴匣时又愣了下,真心实意道:“替我多谢你师父,要是有机会我当面谢谢他。”
小霸王沈元豪气冲天地一挥手:“不是事儿的事!谁让我师父说你是个好苗子呢,要知道现在在这乌烟瘴气的道门里找出个合他老人家眼的不容易了啊!”说着他伤感地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连我都特么是被他从小骂到大的废物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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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蕨在正一观里住了六天,他花了两天时间将不大的道观从里到外打扫得干干净寂静。沈元看他干得热火朝天,自觉太过游手好闲便帮着他修葺了快掉片的两扇大门还有漏风漏雨的屋顶。
前任知观给步蕨留了一把桃木剑,和原主那把巴掌大的截然不同,百年老桃木,三尺七寸,连见多识广的沈元都夸了一句“好剑。”
最后一天,步蕨给上任知观的牌位上了三炷香,拎着包和沈元一同踏上了回燕城的高铁。票是沈元买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小爷我不差钱”,活脱脱一个道二代纨绔子弟。
“校园,真怀念啊。”沈元将墨镜挂在领口,叉腰站在燕大门口,“我都快忘记读书那会了,我师父一直想让我考进燕大,但我语文不太好当年离分数线差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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