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熊忠要偷偷回熊府取些东西,顺便再带两个小厮过来服侍他们生活。段与之怕晒,不愿跟他出门。熊忠听说了包家的事,愈发觉得最近世道不安全,不放心他在家,千叮咛万嘱咐叫他把门锁好,方才出门。
熊忠前脚出门,段与之后脚就出了屋,站在小院子里抬头一看:“龙二?”
房顶的白衣男冷不丁被发现,吓得脚下一滑摔下房顶,连忙翻身稳稳落在地上,不满地说:“少主,你可吓我一跳!”
段与之忍俊不禁:“你大哥让你来的?”
龙二点头:“大哥担心你安危。“生气,“要是那熊忠敢对你不利,我便一掌将他劈废了!”抬手往空中虚地一劈,一股掌风射出,咔嚓一声,对面树上掉下一节树枝来。
“嘿嘿,没收住……”
说起这个,段与之眉间便有了愁云。
话说两年前,齐光教在江湖上正叱咤风云,没有门派不对他们退避三舍。然而树大招风,他们也是太嚣张了些,到了朝廷不得不管的地步。皇帝便派熊忠领着两万大军上山围剿魔教。军队虽是人多,怎奈何魔教手段歹毒,最终因主将熊忠受了致命伤而亏败。魔教胜得一筹,但也被挫了锐气,从此行事低调了很多。而朝廷忙着对付外敌,并未再次来犯。
若说别人对魔教最多是看不惯,但熊忠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对齐光教行径早就看不过眼。当年是主动请缨去攻打魔教。熊忠如今胸口又被魔教中人砍出一道疤来,从此对魔教恨之入骨,常常想着要再次带兵攻上,一雪前耻。
“少主你看,你对他一往情深,一到了可以下山的年龄就来寻他,”龙二掰着他的小指,“但是你一来骗他你没武功,二来你骗他你不是个大魔头,三来,三来……哎哟!”
段与之往他面具上一敲:“就你话多。你敢伤他一根毫毛,就等着三餐都吃化尸烂肠散吧。”
话分两头。且说那熊忠从熊府偷偷摸出来,就怕给亲爹撞见。身后跟着两个同样偷偷摸摸的小厮。刚出得后门来,肩上猛地被人拍了一下:“嘿!”
熊忠吓得险些一拳送出去,那人忙挡住那大铁拳:“是我,是我。”
熊忠定睛一看,是他曾经的副官蔡权。
茶馆里。熊忠与蔡权相邻坐着,桌上放着一壶酒。身后站着两个小厮。
蔡权给他满上一杯:“熊哥,你走得也太久了,打算什么时候回营里来?”
熊忠推杯:“我不喝。”
蔡权笑:“怕家里那位说?”
熊忠不置可否,那显然就是了。
蔡权哭笑不得:“熊哥,我看你全身心都被他迷住了。他究竟是不是当年在齐光教山脚下救了你的那人?你问了吗?”
“咳,”熊忠豁达地一笑,“问什么问,如果问了,他说他不是呢?都想好跟他过日子了,就别问了。”
蔡权若有所思地哦:“熊哥你想得通透。你这两年不肯娶妻生子,就是为了找那个人。如今也算是功德圆满。恭喜恭喜。”又想到什么猥琐事,凑到熊忠面前:“那你们……咦,了吗?”一边说一边把二指做了个圆形,把食指穿过去做了个插入的动作。
“咳咳……!”熊忠被一口茶呛到。
熊忠回家时,屋里见不到段与之。他顿时心慌,丢下东西就一个个房间地找,大喊:“之之!”
最终在伙房看到那小家伙。段与之抱着一个长筒型的花瓶在捣鼓,鼻子和脸颊上都是白粉,闻声抬起头来,一看到是熊忠,高兴得放下花瓶就跳起来,跟个小鸟雀似的跑到他面前,亲昵地抱住他:“小熊哥哥。”
熊忠见他没事才松一口气,一抹他鼻子上的粉:“在捣鼓什么劳什子?快把自己整成个唱京戏的了。”说着就往伙房里看那花瓶。
“嗳,”段与之轻轻挡住他,踮脚凑到他耳朵旁悄声说:“待会儿就让你知道,去房里洗洗屁股等我。”这香风吹得熊忠有点脸红耳热。一时居然什么话也没接,转头就往房里跑。
熊忠刚推门进屋,看到床上的光景,还以为自己走错。退出两步看看,再走进去,研究那床上的物事。他们的雕花木床四根柱子上都拴着女人手腕粗的红麻绳——是那天他从揽月楼买回来的。绳子末端串着些小玉珠,做的十分精致。
床上还放着根玉势,与昨日所用的不同。那玉势形状古怪,有很多圆润的凸点,而且连着两根皮带,不知是何作用。熊忠老实人,哪里见过这么多花样,看着看着就重重咽了口口水。心说这小东西,怎么这么会玩……
这房里幽幽点着香,一股甜香钻入熊忠鼻子里,他不知不觉就浑身发热,躁动不安起来。
第8章 把肌肉壮受绑起来操到连续高潮
熊忠将自己里外洗了个干净。还未及穿上裤子,段与之就抱着那花瓶进来了。那服侍熊忠的小厮揖道:“段少爷。”便识相地退出了屋。
熊忠待要穿裤子,段与之故意踩在了那条薄裤上,抬眼笑看着熊忠:“还穿什么。”
熊忠便将绸裤往旁边一踢,光着屁股搂住段与之的纤腰,低眼看段与之手里那东西。那是个约莫一虎口高的花瓶,口径有小碗口那么大。里头装着一整罐半透明的胶状物,一直满到与瓶口相平。已经凝固的胶状物中间戳了个很深的洞。熊忠好奇:“这是什么劳什子?”
“你昨天买回来的淀粉。”段与之作势把那花瓶套在熊忠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