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黏糊糊地缠绵了片刻,吴邪说:“那个黑瞎子不是好人,你别跟他来往。”
“嗯。”
不屑的,“他回国干嘛啊?”
“工作,他学解剖,被聘回国当法医。”
厌恶的,“哦,想不到这种流氓都能当条子。”
“条子?”张起灵疑惑。
得意洋洋的,“对,就是警察,这是一些行业里的黑话,很多中国人都不知道,更别说你这个半吊子的外国人了。”
“那你怎么知道的?”
耍赖皮的,“里看来的。他是条子,那我以后也不喜欢条子了。”
张起灵轻笑了一下,吴邪别扭起来的时候简直是毫无逻辑可讲。“热不热,要不去洗个澡?”
吴邪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是有些汗,刚才闹了一通,又哭又发火的,晚饭时还出去散了个步,下午的澡等于是白洗了。
“那你帮我搓背。”
“好。”
莲蓬头洒出冒热气的水流,张起灵正往吴邪身上抹泡沫,斟酌了一下,还是试图纠正吴邪:“黑瞎子……其实不是流氓。”
“那是什么?”吴邪嚯地转身,鼻尖擦过正抬手的张起灵,蹭上了白白的一点泡沫,那模样滑稽又可笑。
“他有一个音乐学位。”张起灵没给他擦,留在上面,看着呆乖呆乖的。
“……”吴邪被噎了一下,他是真没想到那看起来如此不着调的人居然还会玩儿音乐,“音乐学位又怎么样,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张起灵叹了一口气:“他是旗人,满清王朝的遗留贵族。”
“有多贵?贝勒爷那么贵吗?”吴邪一爪子抹掉自己鼻头上小丑样的一点,动作特别豪气干云,“那种整天闲着没事干就知道遛鸟调戏妇女的人,比流氓还流氓,简直就是天字一号大流氓!”
张起灵拥住他:“干嘛和他过不去?”
“我最讨厌二世祖!”吴邪恨恨道。
“……他是他们家族最后一个人。”张起灵和吴邪额头相抵。
吴邪再噎了一下,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驳他,傻呆呆地问:“那他真名叫什么啊?不会是什么爱新觉罗黑瞎子吧?或者瓜尔佳瞎子?博尔济吉特瞎子?”
……
原谅吴邪,他对满洲贵族的姓氏只有从辫子戏里看来的那么几个。
“大家都叫他黑瞎子,或者黑眼镜。真名……不记得了。”张起灵慢慢收紧手臂,让吴邪贴着自己的身体站好,热气腾腾的水流冲在两人身上。
片刻后,吴邪动动腿。
“你怎么硬了?”
回答他的自然是张起灵的一个湿吻,外加正不怀好意向着他会阴摸去的手。
“喂,下午才刚做过啊,你不是向来对这种事情都不很热衷的吗……啊!”
03.
张起灵的手指在他菊花周围探了探,就着水流就捅了进去。下午刚刚开拓过的地方还带着些许暖意,肠壁的嫩肉翻过来咬住他的手指,俨然一副对待熟客的好态度。
“你怎么了……”
张起灵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就是想干他,脑子里别总装着那个黑瞎子,别赤身luǒ_tǐ抱着自己的时候,张口闭口却说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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