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林忠急忙掩饰自己的慌张。
“我们来道喜啊!”林凛身后牵了一只大狗,凶神恶煞地,对着林忠狂吠不止,嘴角里还流着恶心的哈喇子。
见林忠疑惑的表情,林凛扬了扬眉毛,“这是我新养的西域神鬣,真奇了怪了,这狗平时只有见了狗食,才馋成这样,这会儿是怎么了!”说罢,故意冲狗跺了下脚,让它安静下来。
林忠脸色一沉,想要发作,却又转念想想,今日刚得了太子位,难免两位哥哥心里不爽快,切莫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惹什么麻烦,让父皇难堪,也就没有说什么。
可是楚敖的眼睛里,悄悄浮上一层不易察觉的狠戾之气。
“楚大人也在呢,哦错了错了,现应改口叫楚将军了,”林聪装作刚看见楚敖,故意感叹着,“楚将军刚在稷江平了北匈,功不可没,被父皇刚封了龙骑大将军,我等也应给您贺喜才对!”
楚敖道:“殿下言重了,卑职理应为国效力,万死不辞。”
“呵呵,二弟这说的可都是实话啊,我们整个北黎都沾了你一个南华人的光了呢,对吧,太子殿下?”林凛抢过话来,对着林忠问着,得意地看着他那一时难堪的脸。
那只狗似乎也通人性似的,跟着主人又叫嚣起来,林凛大喝了它一句,又哼笑了一声叹了气。
“唉……你说这养你这畜生有什么用呢,就只知道天天吃肉咬骨头,瞎叫一通的,果然,还是得养对狗啊………”
说罢,拉着林聪,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真是晦气!走罢,去我宫里喝一杯!”林忠心烦意乱,想要借酒浇愁,说罢就往东宫去了,楚敖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滋味仿佛打了五味瓶。
果儿,你刚刚那一甩手,可是伤到了什么,你知道吗?
夜色阑珊,灯火通明的东宫,宫人们全部被令退下,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从垂着巨大帐幕的床塌上传来。
林忠不晓得是不是他几日没碰自己的缘故,这人今晚不知怎么了,好像压着一股邪火,对自己也不温柔,甚至还有点粗暴。
“楚敖,轻点……有点痛……”林忠忍不住求了他。
终于,两人昏昏睡去,直到帐外有宫人胆怯的小声呼着: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该早起更衣了,到了上早朝的时辰了!”
“哦……你先——啊”林忠从帐间露出一个头来,想跟宫人交待着先退下准备盥洗衣装,自己马上就来,却被帐内那人在背上突然袭来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吻。
跪着的宫人傻愣着,不明白为什么林忠的声音为什么忽然变了调。
正想紧持把话说完,忽然脚下一沉,脚裸被楚敖大力一拉,整个人都被拖进了帐内。
“你去给我告个假,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上朝了。”帐间传来不同的音色,听得宫人一下子红了脸,赶忙退去。
宫人刚离去,那床塌就被大力摇了起来。
夜深人静,林凛的府内,林凛正睡着觉,呼噜打得震天响,忽然被院里一阵猛烈的犬吠叫给吵醒了,“来人啊,去看看,那畜生半夜怎么吵嚷起来?”
却没人应他。
“来人啊!你们这群懒奴才!都睡死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正要破口大骂,却被面前的人影给吓了一身冷汗!
“谁!”
“别喊了,殿下,他们都睡得沉着呢。”楚敖斜斜倚在一张宽椅上,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声音里听得出有笑意,却周身透出一股摄人的寒气。
“你怎么在这!半夜闯进王爷府,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林凛心里发慌,嘴上却还硬撑着。
“您那狗这会儿叫得这么凶,我给他喂食来了。”院里那只狗便像发了狂一般叫得更凶。
“混蛋,你算什么下贱东西,也配喂它?”林凛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去摸床边的短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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