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松手后,阮际民脸庞憋得有点红。
“靠,你就这么对待你兄弟啊,憋死我了。”
“你自找的。”
“哼哼,算了,你把睡衣给我拿来,我要去洗澡。”
“嗯。”
☆、乍现
两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就睡着了。
那封奇怪的信,死党也看了,神色古怪了几分,眼底牵上几缕晦暗,他说:“是我的,以前写的,你应该也看出来是我的笔迹吧。”
“嗯,我还挺奇怪呢。”方远一无所觉,“是你不小心掉了?这到底啥意思啊?情书?但不像。”
阮际民勾起笑,脸稍稍向后凹,阴影不明,开朗嗓音透出淡淡低沉:“写着玩的,没什么意义。”
只是信不应该已经腐坏了吗?
“哦。”方远只是随便问问,并没多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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