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玩腻了,又去放映厅找了部国外的经典片子去看,电影看到一半,身旁多了个人,那人将手覆盖到了他的手背上,他便知道,是齐平回来了。
齐平的手有一点暖又有一点湿,许是刚刚用温水洗过手,张岸然反手扣住了齐平
的手背,心里莫名喜悦。他此刻才意识到,才过了一下午,他就很想齐平了。
电影有了个圆满却深刻的结局,张岸然和齐平一起看到字幕落幕,手挽着手离
开了放映厅。
晚餐是热乎的火锅,张岸然吃麻辣的,齐平吃清汤的,一人守着一边吃,倒是都
吃得很满意。
吃过晚饭,俱乐部又有些新的表演,齐平看了一眼节目单,便对张岸然说“有你
喜欢的舞者,今晚要跳踢踏舞。”
“哪位?”
“泰勒。”
“算了,不去了。”
齐平略微诧异,又可了一遍:“不去了?”
“我同他略有联系,他商演我在台下看,这叫什么事。
”
“那便不去了。”
齐平轻轻回了一句,丝亳不在意自己花了多少钱将人请来表演,总归是一串数
字,能博得张岸然笑一笑自然好,没有用处也不觉得可惜。
预备的表演不看了,晚上总是还要找点事情打发时间,齐平想了想,便询问了张
岸然的意思,喊了几个朋友,准备搓几个小时的麻将。
张岸然过往的麻友大多是齐平商界的朋友,大家算是熟识,这次齐平约的却是娱
乐圈大鳄,张岸然听过名字,也略有结交,但从未在一张桌上接过麻将。
齐平的态度自然,张岸然也欣然接受,等那三对夫妻来了,便和齐平依次打过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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