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文专注于手中的诗稿,并为注意翊坤的目光,待到抬头,对上翊坤明亮的眸子,便温和地说:“殿下这首诗极妙啊!明日给师傅看了,师傅也定会赞不绝口。”
“那也是多亏了远文你平日提点的多啊。”
“殿下谬赞,小人愧不敢当。殿下功课进步,全因太傅悉心教导和殿下勤奋刻苦。小人不过是每日陪伴殿下读书,无半点功劳。”
“远文为何总如此跟孤见外。”
翊坤不悦地皱起眉头,“你我二人自幼作伴读书,可谓朝夕相对,情谊堪比同胞兄弟,可你却总是卑躬屈膝。莫非在你眼中,孤就是如此难近?”
“请殿下恕罪!殿下将草民视做兄弟,草民感激不尽。然殿下乃国之储君,尊贵非常,草民不敢越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