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星清清嗓子:“从这里鸟敢,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远处还……什么约?可以——”
鸟敢……谢明江眉头皱了皱,也懒得纠正了,只问:“慢点,什么约?”
“呃。”谭以星脸颊微红,把k举得高一点,越读声音越小,“急约?还可以……什么见阿尔,呃阿尔比斯山的影子。”
“……”
谢明江一把把k抢过来,瞄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从这里鸟瞰,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远处还隐约可以窥见阿尔卑斯山的影子。”
谭以星不确定地冲谢明江又笑了一下:“唉,这是本地理书啊,太专业了。”
“哼!”
谢明江气的偏过脸,再也不说一句话。
谭以星憋红脸,讪讪地摸摸鼻梁,重新在旁边坐下,幸好百惠及时回来,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他一声不响地赶紧吃东西,谢明江听他把乌冬面吸的哧溜作响,脸越来越沉,站起来到走别处去。
百惠看谢明江走远了,低声对谭以星道:“昨晚一切都好吧?”
谭以星边吃冰激凌边想,想起一件事来:“谢明江是同性恋?他喜欢男人?”
百惠大惊:“你怎么知道?我本来以为先生只喜欢女的,不过他前段时间……”
“前段时间?”
百惠说了一半,不说了,摇摇头:“没什么,和你没有关系。阿星,你放心,先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毕竟你太小了。”
“他睡我?”谭以星指着自己,挑挑眉毛,“我借他三个胆儿。”
整趟行程,谢明江读书睡觉,吃饭看电影,始终拒绝和百惠、谭以星交流,等回到家,他觉得自己已经在这趟行程中被折磨地散了架,一言不发地拿了套干净衣服躲进浴室,打算泡个澡。
谢明江倒了点洗发水揉揉脑袋,半躺在浴池里盯着电视昏睡,心里越想越来气:其实神宫寺的葬礼自己完全可以不去,倒底是哪根筋搭错,让自己放着好好的家不待,跑去惹这一通麻烦呢?
糟糕的是,他马上就想起来是为了什么,这令他更添几分不快,把自己完全埋进水里。
近一个小时,谢明江出来了,百惠正在厨房准备烧晚饭,而谭以星则坐在餐桌旁边玩手机。
谢明江喝了半杯凉水,平和心情,百惠探出头来问:“先生,我先把阿星的行李放在衣帽间了,可以吗?”
“嗯。”谢明江嘴都懒得张,从嗓子里发出一声。
“不过,阿星晚上要怎么睡?”
谢明江有套别墅在江边半山,周围几间高校,环境非常好,但离工作的地方太远,平时他基本不去住,只是住在离公司较近的这间复式楼房里,房是四室两厅,一间自己住,一间百惠住,一间做书房,一间是衣帽间。
谢明江眼睛在客厅转了一圈:“沙发或者地铺,随他挑。”
“我不睡沙发,也不睡地铺。”谭以星立马站起来,走到谢明江面前,“我可以和你凑合凑合睡一间,反正你的床那么大。”
睡他的床还睡上瘾了?岂有此理。
“不睡就滚!”谢明江拨开他,去到客厅沙发上一坐,“我不是佐藤、山下、藤原,由着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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