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晨这才睁开眼睛,本来还有些反应不过了,惊觉到眼前的人是谁,立刻清醒过来,他才不承认自己刚刚睡得很熟,立刻下了逐客令,「那你可以离开了,不送。」韩敬之倒也没多说什么,这会儿倒是离开得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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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晨知道愈早离开愈好,但是为了拿到假身份他只能等,这几天的煎熬快把自己逼疯了,还好总算婚配登记的前一晚拿到自己所需的一切证件,陆君晨知道现在分秒必争,但是最早的车票也要等到明天早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好不容易睡着,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韩敬之监控着,连假身份都是经过这人的同意才伪造的,因为韩敬之知道,捕捉猎物就是要让对方在措手不及的时候认清自己的处境,这个时候再一举咬上猎物,那可是最最有趣的。
隔天一早,闹钟都还没响,陆君晨就惊醒过来,看了手表上的时间,想着提早过去等也好,拿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出发,一到人流众多的车站,陆君晨是有些紧张的,他总觉得自己被监视着,又马上安慰自己只是错觉,终于在通过票闸口时松了一口气,连忙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就快成功了。
在等着列车进站时,陆君晨这才发觉好似哪里不对劲,环顾了四周这才惊觉这里除了自己一个人都没有,他慌了,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逃,这时候忽然出现了几个军人包围了自己,「夫人,少将请您去婚姻登记处。」陆君晨苦笑,现在才发现是自己太过天真,对方是军人,自己只是普通人,怎么斗得过对方,虽然不愿意,却也只能跟着对方走。
一路上如坐针毡,等到了婚姻登记处的大门看到了对方,陆君晨觉得自己立刻怂了,但他知道不能让自己的害怕被对方看穿,手被干燥温暖的大掌牵起,韩敬之附耳在被抓来得逗弄,「逃跑的游戏好玩吗?亲爱的。」不等来人有所反应,牵着人就进去了,登记的手续很简单,但却要本人亲自到现场办理,而受到法律特别规范的结合,登记的资料上并没有意愿选择栏,不论是否愿意只能乖乖办理登记,看到登记人员将办理好的资料递给韩敬之,陆君晨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不能再更糟了,法定上的监护人变成了韩敬之。
等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回车里了,但整个人却被揽在怀里,「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逃跑的?把你关起来每天操你、操到孕囊里装满我的jīng_yè,操到怀孕,你觉得如何?」一手轻抚着背脊、一手却qíng_sè的揉捏着臀部,面前的强势地释放信息素,使得本来只有淡香的气味被影响得愈发浓烈香甜,陆君晨不想要受到影响,却想到自己今天忘了吃抑制剂,只能被牵着鼻子走,整个人陷在舒适的怀抱里,鼻腔里充满着冷冽属于面前这人侵略感的信息素,难受的呼吸着却被影响地更深,听着耳边恐吓得话,心理觉得害怕,但是身体却不由得期待着,整个人陷入了矛盾,「不要难受不行这样」
看着眼前明明被契合的信息素影响着却不肯屈服的,韩敬之却不打算放过,一手转移目标来到了颈部,缓缓磨蹭着颈部的腺体,向下吻上了那处,却不愿意给个痛快,只是轻柔的用嘴唇磨蹭着,偶尔伸舌舔拭一下,弄得怀里的人更加得难受,反倒不自觉得用颈脖磨蹭着覆在其上的唇,希望能给个痛苦,但是却只是恶趣味的舔着、含着,始终不肯更进一步。
陆君晨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内裤湿了,赶紧夹紧双腿不希望这糟糕的反应被发现,臀部里的那个小口用力地翕动着,充满着浓烈信息素的液体不受控制得流出,沾湿了内裤,前头也受到影响微微的挺立起来,整个人散发的讯息就是-快标记我!忽然夹紧的双腿遭到膝盖顶开,本来揉捏臀部的手移到了长裤的臀缝中,手指顶住穴口,用力得往内插入,随即听到虚弱地拒绝,「不要啊呜呜真的不行」
指腹感受到一阵湿润,他知道怀里的早就已经准备好要接受自己了,但他不打算现在完成标记,「听好了,我不想再听到你拒绝我,懂吗?」手指模仿着性器,隔着布料戳刺着脆弱的穴口,张嘴轻咬着陆君晨脖子上的腺体处。
眼见对方没有反应,手指愈发用了的连同长裤的布料刺进身下柔嫩的小口中,「回答!」陆君晨整个人只能攀附在施予自己痛苦的这人身上,可以感受到身下那处正被玩弄着,穴口却仍不知羞耻的收缩着,「明白了,啊哼」听到回答却仍不满意,手指又往内挤压,「明白什么?」陆君晨想将臀部往上移开,却被压制住不能动弹只能乖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