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脑海里一次次的模拟处罚那个变态的画面,他恨不得杀掉这个胆大包天的变态,死亡确实能让他出这口气,却不能弥补他丢失的自尊,他也要这个变态承受他当时的屈辱,没有尊严的在男人的胯下辗转哭叫哀求。
他早已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他不会让那个变态那么逍遥自在。
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直退不下去的低烧令荣柏文的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像是等待什么的抓着手机。
不敢请家庭医生,一个人独自躲在外面,清冷的卧室除了他的呼吸再无第二人,没有人关心他,连被窝都冷冰冰的。
他已经两天没有到公司露面,他唯一的亲人到现在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也许下午重要的会议发现他缺席才会怒斥他为什么迟到。
哪怕是怒斥,他也期待父亲的电话。
半梦半醒之间,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仿佛时间变成了虚无,即使睁开眼,眼前也是白茫茫一片。
突然,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寂静的虚无,荣柏文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