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在顾楚跟前流氓无赖惯了,骗他的事儿反正多了去了,所谓再无瓜葛,不过就是不在有外人的公共场合里见面交流,一点儿不妨碍在夜里干他干得畅快淋漓。
顾楚从顾家搬出去的这些年里,从未摆脱顾长安无休无止的侵犯和骚扰,顾长安做得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顾楚身体里的小肉壶偏后位,后背位的姿势更容易使他受孕,顾长安射得足够多,致使整个壶口泡在jīng_yè池里,怀上的几率简直百分百,顾家小少爷顾承就是这么来的,一次中标。因此后来这几年顾长安轻易不敢不做任何措施就提枪上阵,要么就只用后面不碰前面,顾楚太小了,他确实也舍不得。
回回都戴套,就这一回不用,马上就觉察了,顾楚敏感的过分,在床上,他很容易挑起伴侣的情绪,这点顾长安爱不释手。
顾楚害怕有小孩,在他从小大到的认知里,自己是男孩。第一次做腹部超声检查时,金发碧眼的男医生亚瑟问他有没有来过月事,要不是顾长安在一旁看着,他肯定会落荒而逃。那时他肚子里已经有三个月大的顾承,顾长安接受得比他更加平静,立刻为他办了休学,以留学的名义押送他直赴英国。
顾承出生在爱丁堡,顾长安选择剖腹产,主刀医师是他大学校友,他全程陪同,签字时关系栏里正大光明的写着丈夫二字。
三十岁的顾长安竟然雀跃的像个毛头小子,对于这个孩子的出生,他也异常谨慎,照看顾楚父子的三名保姆三名保镖都是本地人,顾承出生的头几天,他在床畔随侍寸步不离,堂堂顾家大爷,亲手用热毛巾一点点清理顾楚沾了血污的下身,温柔的舔弄肉柱,指头拨开会阴处的小花瓣做清洗,生疏却无比细致的呵护。那段时间顾楚戒备的像只刺猬,神经紧绷,仿佛一碰即碎,整个孕期顾长安都严密监护,不让陌生人接触他,任何出行都有两名以上的人员跟随,而他自己,只要抽出时间,他一定在他身边。他在医生允许的几个月里仍缠着他做爱,顾楚顶着圆鼓鼓的肚腹骑乘在他胯上,被高高举起再重重放下,臀瓣间本不是用来承欢的穴孔却被疯狂的钻研搅弄,每一次他越是求饶越是被干得更深,他是他垂涎已久的新欢,顾长安又怎么甘心因为孩子就忍受几个月的禁欲生活。
在爱丁堡的那段日子就像一个梦境,直到顾承蹒跚学步,会含含糊糊叫爸爸和哥哥,顾楚才走出了这个疯狂的噩梦,而原因,大抵是顾长安又有了新目标了。
顾长安有新目标,顾楚求之不得。他太盼望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忘记从前那些事。他在英国继续学业,花了三年时间修牛津商学院的国际贸易类专业,他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学业和工作上,回国之后,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外贸公司。
自始至终他都没能摆脱顾长安,他总能找到他并且跟他上床,有一次他和同学在酒吧被人下药,在酒店醒来时全身都快没一处好肉了,靠在枕边抽烟的人依然是顾长安,只是那一次他相当生气,黑着一张胡子拉杂的脸,扣着他的下颌警告他,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会带他回顾家,从今往后都只把他锁在屋子里,除了生孩子不做任何事。
顾楚渐渐明白那时候顾长安是在他身边安排了人的。好在他还守信用,至少外人面前,两个人如同陌路人了。
顾家每个月有一次家庭大会餐,回国后顾楚第一次参加,见到了很久不见的顾承。他离开他时刚满周岁,再见面却已经是两年后。
他长得非常像顾长安,只有一样不像,顾长安是单眼皮,顾承是双眼皮,来自母亲的基因。顾楚一见顾承就完全不能动弹了,顾承跑过来抱他的腿向他示好,他只盯着他看,这是他的亲生子,他身上掉下来的肉。顾楚的胸口疼的让他不能呼吸,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就只能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他,连眼睛都忘记眨一下。
其实顾承并不是那么热情的小孩,也许是血缘天性,他主动跑去抱顾楚这个陌生人以及他那讨好的姿态都让顾家二老和保姆们吃惊,但让顾家人更加担心是顾楚的态度,他们以为他要伤害顾承。
保姆要把孩子抱开,被顾长安阻止。
他把顾承放到顾楚怀里,半拥的姿态把一大一下带去了书房。
顾承奶声奶气问顾楚:“你是谁?”
顾楚回答不上来:“我,我是……”他无措的看向顾长安。
顾长安搭救他一手:“这是你顾楚哥哥。”
顾承叫了声哥哥,顾楚的眼泪就掉下来了。顾长安啧了一声,说:“要我说什么好,你又不肯认。”
顾楚哭着骂:“顾长安你混蛋!”
“孩子在这儿呢,给我留点面子。”顾长安做了个讨饶的手势,见他哭的狼狈,无奈又过去把一大一小拢在怀里,“……好了好了,是你的就是你的,往后时间长着呢。”
顾长安不混蛋,又怎么能是顾长安呢,他fēng_liú薄情恶劣暴戾,声名狼藉,却一样阻止不了男男女女趋之若鹜的靠近,拿下顾长安等于拿下了一座城,“荣晟”集团总资产迫近千亿,他个人身家不可估量,何况又是相貌堂堂,还有一副特种兵出身的健硕身材。
顾楚不敢承认,甚至不敢问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动了心,所以让他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