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就这样在椅子上直直的看了半个小时,直到邹锐打电话提醒,才起身。
他舒展了下有些发僵的筋骨,走到床前,整了整并不乱的被子,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轻声的走出房间。
地下停车场,邹锐已经发动好车子在等了。他上了车,疲惫的靠在后座的靠背上,任由邹锐把他从停车场载出去。
“你应该多住几天。”邹锐看着后视镜里疲惫的身影说道,语气满是谴责,更多的则是担忧。
“没事,我挺好的”后座里的人懒懒的说道。
“那么大的手术,你看谁7天就出院的?”
“我。”分外霸道,“我身体一直很好,你是知道的,从来没赢过的人没有发言权。”他们一起长大,一起学习,但是无论哪一科邹锐都差顾远一点,即使答案一样,顾远都会比邹锐多得一分,为此邹锐同学愤愤不平了二十年。
“昨晚睡得好么?”出于对顾远的担心,邹锐还是不能不问。
“。。。。。。”
邹锐看着后视镜里闭目假寐的某人,叹了口气。
车厢里气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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