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外面医院的走廊上突然想起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听得分外的清楚。病房的房门被人猛地打开,后面却出现了一个怎么让人都想不到的身影——
沈敬亭摘下墨镜飞快地在房间里扫视了几眼,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才把房门给关上,火急火燎地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水,毫不客气地直接一饮而尽,然后咚的一声将杯子给放回了桌上,这时才把视线移到一脸不知道该做何表情的吴殊脸上,却又不知道为何飞快将脸转了过去,把手中的大包小包往桌上一放:“你——”
一扭头,就看见吴殊此时正无声地垂着头,听到他说的话才有些茫然地向他看来。他这时才发现,偌大的病房中,竟然只有吴殊一个人。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甚至连慰问品都没有。
刚刚想出的来嘲讽男人的话像是被哽住一样,怎么也说不出来。
沈敬亭想了想自己叫了吴殊后又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