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云哪里了?”
“听说是南京。”
“南京?去那里做什么?”
“不知道,是和秦司令一起去的。”
鄢容怔怔的一口气憋在胸口喘不上来,咳得惊天动力。
他浑身没有力气,前胸后背的透着凉。
“听说何老板惹上了麻烦,他打死人了。”
季节更迭得极快,似乎一眨眼,秋天就被刮走了。立冬那天,长随进来回话,首饰行里那些东西都已经尽好了,要不要送过来。
鄢容怔怔的,神气始终缓不过来,说话也没什么力气“来。”
“我的爷,杨掌柜的求见。”鄢容回头看他两眼无神,老管家心底叹气,他家少爷命苦,孒然一身实在可怜,这些年都没有个贴心人,好不容易碰上一位又摊上这种事,都是命啊。“是锦生班的杨掌柜。”
杨掌柜规规矩矩的站在地下回话,鄢容似听非听的看着窗棂。
“锦生之前在北京的时候就打伤过一个孩子,当时赔了不少钱,也因为这事上了报纸闹得很厉害,所以在北京混不下去了,才到这里来的。”
“不是我说,就他那个破烂性格,能有几个孩子愿意跟的?要不是家里穷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