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苕喜悦,“是呐,托公子的福。芸苕真不知怎么回报公子的恩德。”
乔然提着细嘴小银壶的一抖,差点烫到自己,“你可别玩以身相许的那一套!”
芸苕噗嗤一声笑了,“奴家万万不敢。在清河,谁不知道公子是崔二公子的人。”
“胡说什么,我才不是。”乔然挖空心思想争辩,却怎么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芸苕掩嘴笑道,“公子别生气,我说笑呢。”
“你这小妮子,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眼巴巴地要见我,到底有什么事?”
“说起来呢,也是公子赠了太多银子,奴家不但赎了身,还买下了烟水坊。”
“什么?你把整座烟水坊都买下了?”乔然惊讶地瞪起眼睛,不是吧,我随手给一篮子钱,居然多到能买下一处产业?
芸苕正色道,“公子放心,以后烟水坊只做干净生意。”
“那………”乔然想了想,也不知该说什么,就接道,“那很好啊!”
芸苕又面露难色,“公子可否教授我们一些新曲子?就像上回元宵夜,公子唱的那种歌曲。可以吗?”
“行啊,不在话下嘛。”乔然爽快地答应,“不过,我可得收点学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