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东西,喝多了固然是要酩酊大醉,但喝得适量便能助兴。上楼后,敖先生最先就是将睡着的人扒了个精光。他的房间是主卧,自带洗浴间,里面还有一个比郝放家要大些的浴缸。将水放好,又将自己也脱个精光后,便抱着人洗澡去了。
温水泡着,郝放身体里的酒精也挥发的快些,慢慢的他也清醒过来,用软绵绵的四肢去阻挡敖先生在他身上游离的双手,可谁曾想这毫无作用的自卫行为刺激得他更加兴奋起来,还在浴缸里,他整个人便像只野兽般扑咬了上来。
“别……要做的话,去床上。”郝放几乎喘息的说道。
敖先生的身下已是血脉喷张,哪里还等得及去到床上……。
这天晚上,敖先生并没有做到最后,只是彼此为对方稍微纾解了一下。这里不比在郝放家,没有安全套也没有润滑剂,就这么赤手上阵难免会弄伤他。为了今后的幸福生活,敖先生选择了忍耐,反正来日方长。
小耳朵管敖先生叫爸爸,管郝放叫哥哥,小文自然也是跟着小耳朵叫。敖先生对这俩小家伙的不懂事感到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