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符合社会规则”,染了个洗剪吹发色?幽默,小白根本没什么幽默细胞。会演奏乐器,口哨在他看来都是乐器了。
我脸上的表情太讥讽,小白预热烤箱,把肉饼堆成方块,放上烤盘:“打住。”
我皱眉:“什么。”
他把棕糖和番茄酱搅匀,在堆好的生肉饼上涂了一层,弯腰把烤盘送进烤箱里,放在水盘上:“我知道,你现在正在脑海里恶毒地攻击我的意中人。”
我捂住嘴故作震惊:“哇哦,你想要我大声当着你的面说出来?这太残忍了吧,我以为她是你的意中人?”
我恶毒地攻击他的意中人,小白居然不生气,很有趣地看着我,对了一下表,说:“一个小时,希望等到我把肉饼切片,往你肚子里塞的时候,你的胃满足了,嘴和大脑都能安静下来。你要先把啤酒拿出来吗?”
我打开电视,拉开易拉罐,把脚放上茶几。没多久小白洗过手,卷下衬衣衣袖,坐到我身边,拿走一罐啤酒,和我一起后仰看向屏幕。
肥皂剧的声音很催眠,烤箱在开放式厨房里勤勤恳恳地工作,洗过的碗碟餐具在碗架上晾干,啤酒不断冒着气泡。一个小时后,小白把肉饼端出来,先切一小块给我尝鲜,再放凉二十分钟,切成厚片,又端给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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