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藤的眼神那么真切,那是我最喜欢的眼睛,那里面的深情仿佛要将我淹没。这样的真切,我可以接受么?我可以重新爱过么?我可以相信么?我可以么?
在他的眼里,我找不到答案,于是我决定服从本能,我闭上眼,凭感觉找到杜藤的唇,轻轻碰了一下,立刻退回来。认真的看着震惊的他,我开口:“杜藤,请你,让我忘了他。”
“你是要我做他的替身么?”沉默了一会,杜藤反问。
大幅摇摇头,“我不要替身,你和任狄,是两个人,我不要替身,不会有替身!”
我过激的反应一定吓到了杜藤,但“替身”这个次唤起了我的心魔,仿佛自己在照镜子,却发现里面那个人在嘲笑自己。我狠狠摇着头,我不想听到这个词。
仿佛明白了什么,杜藤重新把我揉进他的怀里。“我们一起加油吧”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差到这个地步。小小一个发烧就让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吓到了涉谷南条泉以及前来拜访的仙道流川等一干人等。涉谷不知从那里找来的狗头医生居然说我是疲劳过渡精神紧张因而积劳成疾,于是我被涉谷等人勒令卧床修养,我也乐得任他人替我打理一切。杜藤因为忙着和仙道以及流川家族斗智斗勇,白天没有时间管我,只能在晚上陪着我,而我似乎也配合他改成夜形性动物。白天在家昏睡,晚上则精神矍铄的陪杜藤看文件。并有白天准备的甜点浓汤作夜宵。在我向杜藤抱怨吃吃睡睡会让我沦落到和某种可食用动物同种待遇,杜藤却摸摸我说太瘦了抱起来不舒服。反抗无果我只能继续这种米虫生活,唯一的消遣就是杜藤带回的最新漫画和成堆的资料。
仙道流川的事情因为某人的突然病倒耽误了解决时间,于是这个有良心的人决定将功补过,在某人埋头苦读时,在一旁端茶倒水,并随时忍受某人的“勒索”。终于,两个星期后,仙道集团和流川集团传出合并的消息,两家的家长在开了一个极为机密的内部会议后听说宣布“孩子们的事情我们就不干涉了。”
得知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的我终于忍无可忍拍床而起,开始筹划一个大型庆祝活动,地点就在我的窝里了。事实证明,要盛下这一干大大小小的帅哥我家还是太小了。mī_mī从未见过家里这样热闹,立刻和仙道扭打成一团,流川则在旁边酷酷的骂了一声“白痴”不理被mī_mī抓的四处逃窜的仙道。泉劝说我养狗被我瞪了过去于是我又被南条瞪了回来在然后杜藤又瞪了过去最后演变成南条和杜藤两人大眼瞪小眼再然后被泉和我分别派去抓住仙道和mī_mī。大病初愈的我和兴致勃勃的泉做了一桌的菜,但在座的三位1.90的男士以及另一位1.87的流川和宣称“浓缩就是精华”的涉谷甚至看起来瘦弱的泉均是一班饕餮。无数次往返于厨房和客厅的我深刻认识到这一点。他们居然还嘲笑我的胃口比mī_mī还小,更过分的是mī_mī居然踏着他的盘子抬起前爪叫了一声以示赞同。幸好那几只家伙还知道收拾残局,离开之前还是帮我收拾干净,流川顺便借走了mī_mī,说是和仙道投缘要带回去养几天,mī_mī居然也乖乖跟他走。千叮万嘱送走了眼泪汪汪的仙道,流川和一脸陶醉趴在流川怀里的mī_mī,长吁一声“重色轻友”,我关上门,屋里只有我和杜藤两个人。
10
乖乖任杜藤一把抱住我,我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默许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抬手摸着杜藤的脸。“你瘦了。”我说,有点心疼。
“在意么?”杜藤问。
我想了想,诚实的点点头。吻了他的唇,轻描淡写的。我知道他等了很久了,我生病期间,有时杜藤会突然跑进浴室,然后一身湿淋淋出来。我知道他忍的很辛苦。他每天除了忙仙道他们的事就是到我这里报到,根本没有什么发泄。我想是时候了,所以我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诱惑他。
静静的看了我一会,杜藤轻轻问我:“可以么?”
看我顺从的点点头,杜藤一下子把我抱进浴室。幸好我的浴室够大,足够装下1.90的他。顺手打开淋浴,让温热的水洒在我俩身上,他的吻混着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点点酒的味道,很是舒服。伸出双手抱住杜藤,他的体温让我莫名的安心。这种事情是污秽的么?我们之间是应当遭到鄙夷的么?这一切我都不想去在意。谁让我遇到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爱就爱了,有什么关系。
游走在身上,恶意tiǎn_shǔn我胸口的唇是杜藤的;
挑逗我早已抬头的yù_wàng的手是杜藤的;
在我股间chōu_chā的粗大手指也是杜藤的。
所以,这一切,我心甘情愿接受,并乐在其中。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已经不能去考虑,我的全身都在叫嚣着要杜藤要杜藤。
“杜藤,杜……藤,”我断断续续的唤到,“进来,……我要,我要你,进来。”忍着脸上的灼热我说完话,就把脸埋进杜藤的黑发中,熟悉的味道,竟是如此的贴心,那里闻到过?我用我已经不灵光的大脑沉沉思索着。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杜藤已经进到我体内。吻着我的头发,杜藤喘息着向我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你又那么主动。”
很丢脸的疼出眼泪,违背人体生理构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