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毓刻意提到束潜,令月全果真瘪了下嘴。
“朕非要叫你狠辣,但绝不可太过宽和。”
令月全沉默半天不言语,终于问了一个问题,“伏敏带兵是不是比我强?”
“伏敏能入萧尚清的眼,当然有他的好处,他本来出身就低,拜了萧尚清为师,才勉强提了提身份,自然和兵士们更为亲近些。你是世家出生,又不是在军中成长起来的,他们看你总归隔着一层。朕本也想着多择些世家孩子到卫林军中任职去,也是时候换换血了。”
令月全不知隆毓是真话还是安慰他,但还是心里受用。
“淮阳王那,皇上打算怎么办?”
“朕以让司马安平拟了方案,往淮阳领地的粮草,按着京城份例严控。司马安平设了几个关卡,绝不会多运过去。他要想再养兵,就需从本地征粮,他那攒了那么多年的人心可就费了。朕也下了恩旨,嘉奖他属地,但凡壮丁超过五人的家庭都可减免赋税,愿意去当兵的人一定会少,强征那更是大忌。几个口子撕下来,朕看他还有什么招数。”
“皇上确是英明,也更是真的宽仁。”令月全由心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