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尿壶好涨,谢谢伯爵的尿液……”
过了十日,所有贵族们都知道这个特殊的厕间,甚至还有很多大臣绕路来上。
“真是个可爱的小尿壶。”
“是小母狗吧,他自己说的。”
“哼,什么小母狗,都操松了。”
“有两百岁了吧,明明是老母狗。”
这日晚上有宫宴,不少人喝醉了,不约而同地跑到这个厕所里来,大祭司果然还在,他们一边上厕所一边奸淫这个冷清英俊的祭司,上下两个洞都不断往外流淌jīng_yè与尿液混合的黄白液体。
“jīng_yè好吃吗?”有人问。
“嗯嗯….呜呜呜嗯嗯嗯嗯!!好、好、吃……”大祭司口里面含着两根ròu_bàng,泪流满面地说。
男人们用guī_tóu蹭着他通红的脸,不断把jīng_yè射到他脸上,继续着宫宴上的狂欢。
“啊啊啊!”大祭司被插得shè_jīng,下面开着的穴口也源源不断流出白精。
黎明时分,大祭司一身xìng_ài的红痕,双目涣散地躺在原地,他的大腿往两边大大分开,合不拢的ròu_dòng也松松垮垮地打开着,空旷的厕所里只听见他断断续续地呻吟:
“射给我,射给老母狗……想要…jī_bā…插进来……”
晶莹的泪水从他脸上滑落,无比圣洁,但他吐出的话却yín_luàn不堪,完全被弄坏掉一样。
“ròu_bàng……老母狗想要ròu_bàng……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