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真的激怒了他。
凯勒挥舞着拳头猛冲过来,像一头受了挑衅的公牛。弗恩看出他只是声势惊人,闪身躲开后抓住他的胳膊猛摔在地上。凯勒有几秒钟都没回过神来,弗恩的手肘压着他的喉咙,他的脑袋离一个生锈的铁夹不足一英寸。
“凯勒!”艾伯特大叫,以为他被夹住了,但很快发现夹子还是张开的。
“别动。”弗恩警告他,“我只要往上推一把,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你是警察,怎么能做这种事?”艾伯特的眼珠在厚厚的眼皮底下转动,多半在打什么鬼主意。
“因为我是警察,所以我学习过更多受威胁时如何应对的方法。现在回答问题,是谁打晕我?”
艾伯特不说话,安第斯山人芬克几乎是个哑巴,凯勒倒一直想开口,但弗恩用所有力气阻止了他的满嘴脏话。
“是路克斯吗?”
艾伯特莫名其妙地笑了:“不是他,你肯定猜不到,反正不是他。”
“那是谁?”
矮胖子裂开的嘴笑得更诡异,他回答:“是主宰。”
“谁是主宰?”
“主宰就在你身后。”
这一定是艾伯特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