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龟山已经走到了爆发的边缘,他喘息得十分粗重,口中还念念有词地说:
“好柔软、好拥挤,这四十万一晚的价钱虽然很贵,但叔叔觉得很值得……凯裕君,把叔叔的液体喝干净吧……!”
虽然套子隔绝了那男人的脏物,可jīng_yè迸发而出的时候,还是灼烧了柔弱的内壁,让少年无可抑制地想要从他手臂中挣脱出来。龟山用尽力量禁锢著少年,环抱著他腰肢,几乎要将那幅身体折断似的。
他男人侵入少年的身体度过了整个高潮,粘稠的浊液从卷曲的保险套口溢向体外,发出淫糜的“!!”声。
龟山边大口喘息边不甘心地说:
“完美的高潮……只可惜没有把纪念品留在你体内…你不会生气吧?”
凯越於是又爆发出一阵挣扎,龟山随後才放开手臂,脏物也从身体中抽离出来,保险套被脏液涂得一塌糊涂滑落在一旁。龟山抚摸著少年受创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