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见他走了,明显自己是胜利的一方,就用很得意的眼神去看雪姑娘。
雪姑娘无所谓的样子轻笑:“他是我的,你抢不走……”
义哥拿眼晴瞪她,咬牙道:“走着瞧……”说毕,也不再久留,转身就走。
雪姑娘大声道:“他与你不一样,他喜欢看月亮,他喜欢诗和远方!而你,只关心眼前的猪食!!”
义哥停下脚步,回头问:“你说什么!?”
雪姑娘:“我说你是猪,猪只关心猪食和眼前的苟且!!”
“你……”义哥想冲上去揍她,耐何她是个女子,义哥从不打女人,再恨恨的盯了她一眼,调头走了。
这晚,俩人第二次正面交手,确定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
程卫回房后独自倒头就睡了,义哥知道他心情不好,悄悄脱衣进了被窝,也不敢去打扰程卫,就这么静静的躺在旁边。
过了一会儿,程卫转身,一把将义哥圈在怀里,还是不说话,将脑袋靠在义哥的颈部。
义哥充满胜利的喜悦,彻底原谅的程卫之前与雪姑娘看月亮的事。
那个小女娃想跟他斗,还嫩了点儿。
义哥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将雪姑娘赶出去,他思维很清晰,一山不容二虎,在程府,有她没我,有我没她,除此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第二日,义哥招来大勇和二毛子,命俩人私下散布关于雪姑娘的流言。
又过了几日,那晚西苑半夜争宠的事件被下人广为流传。
有人说义哥冲进西苑,抓到程大老爷在雪姑娘的床上,有人说雪姑娘哭得很惨,总之全是脑洞大开的八卦。
义哥不知道这些私底下流传的八卦有没有被程卫听到,但数日内,程卫没有再去过西苑。
这些时间,义哥常回去看鸡姐,其主要目的是与三哥商量如何将三嫂救出来。
节老大将义哥分派到重要的岗位,负责用程府的马车接应。
虽然义哥不想打出程卫招牌,但为了三哥和三嫂能顺利出逃,他愿意冒险自私动用程府的马车,毕竟程府的马车进出长安城是不需要检查的,这样三哥三嫂就能躲在车里离开长安城。
为了将程府从此次逃亡计划里尽量摘除干净,马车必须得离远一点,从花街出来,还需要跑过三个街区,才是程府的马车。
节老大将此计划反复推敲是否有遗漏之处,义哥也再三保证,程卫绝对不知道三哥回长安的消息,更不可能知道三哥要做这件事,于是借马车,肯定是顺利的,还拍胸脯保证,驾车的马夫都是他在程府陪养的心腹,不会外泄此次行动。
连续几日,义哥的心思都放在此事上,大勇和二毛子又来汇报程卫去了西苑,义哥是真分不了心思再去西苑闹一场。
他甚至想,既便程卫要将他赶走,也要等他借用程府马车将三哥三嫂送出长安才行。
义哥每日都要外出,要么去库房看存放的棉花,要么去程氏商铺转转,看看新柴销量如何。
马车夫很听他的话,只要吩咐出去,都会将马车备好。
各项准备已做好,就等义哥的通知。
义哥于头天晚上,打听落实了程卫第二日要出府办事,要出门一整天,晚上才回来,立即通知了等候在狗洞边的小伙伴。
节老大当既宣布行动开始,他已在花街潜伏多日。
上午,是花街最轻闲的时间,他的计划是下午动手,因为那时候花街的生意比较好了,人来人往容易得手,下午将人救出来,借晚上关城门之前出城,时间正合适。
晌午过后,义哥吩咐马车停在一家程氏铺子门口,说马车晚上再用,又寻了借口,安排大勇和马车夫去办事,还给了一笔钱,让俩人办完事后去花街听小曲,当奖赏。
马车夫照例是要盯车,不能离开的,经不住义哥三寸不烂之舌的游说,心想小公子晚上才用车,我在这里空守着不如帮小公子办点事,还要赏我去听小曲,这般花钱享受不去白不去,去了也没人知道,就与大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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