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和大哥的情感,他最珍惜的这份情感,也被这个混蛋唾骂,哪怕他嘴笨,哪怕他没有大哥的伶牙俐齿,他也决不允许有人来玷污大哥的名声。
“你……以为……上海的……报社都和你……一样……变态?”
“变态?”三泽僚轻笑着,脸上闪过一丝阴冷,“很好,看来,你还有的是力气。继续!”
冲着身边行刑的人大吼一声,他转身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细细品味着眼前的景象,“真不知道如果荣初看到现在的景象,会是一副神秘表情?”
第五块砖的加入,让阿次浑身一颤,原本被固定着的身子好像也突然跳动起来一般。极限的高度,已经很难再迅速推入,敌人也是一点点地向里推, 这种缓慢也让阿次承受的痛苦更加一等。当砖块完全推入他脚下的瞬间,便听到了几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响,一边的膝盖骨迸裂,另一边脱臼。阿次死命咬着的嘴唇也渗下了血珠,整个人如水中捞出一般,汗如雨下,头一歪,就昏死过去。
“他说了什么没有?”
三泽僚环视着周围,好像在寻找新的刑具一般,问一边的人。
“阁下,什么都没说。传闻这小子是军统的人,受过训练的人,没那么容易熬不住。”
汉奸献媚的双眼,还是让人想一枪打死。
“军统?那荣初难道还是共产党?”
三泽笑得越发阴险,站起身来踱着步,在烧红的那个铁盆处停了下来,随手抽了一支烧得通红的烙铁,递给身边的下属。
“去,把他叫醒。”
滚烫伴着火辣的痛,把昏迷的阿次生生弄醒,胸口那一块被烙铁光临过的肌肤,已经露出了带着血丝的粉色的肉。
用愤怒的眼神,瞪了那些人一眼,阿次喘着粗气扭过头去。
他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就算折磨死他,也休想从他这里套走任何的信息。
可是大哥,这个时候他心里牵挂的就是阿初,不过他还是庆幸,因为被抓来的人不是阿初。
“呃……”
接二连三的烙铁落在身上,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就连呼吸都觉得越发困难。
“等等,我看,这里不错。”
三泽僚笑着靠近,就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一把捏住了他已经断了骨的大腿,手轻抚起那片内侧的肌肤,笑得更可怕了。
“你说,要是在这里留下点痕迹,那你和荣初……”
“我呸,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阿次用尽力气,一口带血的唾沫喷到他脸上。
“八嘎!”
好像日本人一火,就爱说这句话。
气疯了的三泽,转身从火盆里拿起一支烙铁,直直按在刚才轻抚着的地方,看着它被炙烤,变得血红,褪皮,甚至出水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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