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桓知道他的心思,摸了摸他的脸颊,道:“她是一国公主,圣上自然不会对她动用私刑,我此次出兵,顺便把她送回去,圣上想用她和平的换雅尔哈三座城池,如若不肯,我军出战便有一个由头。”
成敏心里一惊,“若是肯呢?”
陆非桓面露异色,没有再说下去,看着他眼底的青黑色,只道:“你睡一会儿罢,到家了我叫你。”
成敏并没有睡意,但还是倚靠在男人怀里,轻轻闭上眼睛,心里一会儿想自己小时候去雅尔哈国见到的风景人物,一会儿想到那明媚的少女,又想到那笑起来颇为和善的圣上,最后胡思乱想,不成片段。
到家后陆非桓便叫人送了热水来,亲自将成敏剥了个干净,又将他头发散下来跟他一起洗澡。陆非桓也在宫中被软禁了七日,堪堪出宫便去接成敏,一刻也未曾停歇。他其实七日来也未沐浴,不过外表看着比在牢狱中待着的成敏干净些罢了。
有了热水的抚慰,成敏的心神终于稍稍松懈下来,陆非桓帮他清洗头发,看着他一头黑亮的长发被热水打湿,全部散在脑后,如黑色的瀑布一般,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低声道:“敏郎全身上下,就连每根头发丝都合我的心意。”
成敏被他的情话弄的羞涩不已,红着脸将自己的身体埋在水里,但浴桶虽然宽大,男人身高体壮已经占了一大半,他躲无可躲,还是被男人牢牢的抓在怀里。
陆非桓用胰皂帮他清洗头发和身体,将他每寸肌肤都搓洗的干干净净的,又换了另外一桶水,再把人清洗干净,才抱着他上了床边。
早有下人送来炭盆,陆非桓将炭盆朝成敏挨近了一些,把他湿掉的头发烘干,才抱着他上了床。
“唔……”男人解开他的衣襟亲上来时,成敏还是觉得羞涩,呜咽着承受着男人唇舌的tiǎn_shǔn。他shuāng_rǔ丰硕,男人埋在中间,舔吻他的乳沟,又去捏他的奶头,陆非桓看着他奶头上自己弄的乳环时,眼眸一暗,忍耐不住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成敏不知道为什么,戴了乳环的这颗奶头比没戴的要敏感许多,被男人一舔,快感便蔓延开来,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一般,呜咽着出声。
陆非桓对着那颗奶头又亲又舔,还伸手拉着乳环把玩,突然笑道:“若有人扒开你的衣服,见了这枚乳环,大概是不敢再对你下手了的。”
成敏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眼睛都瞪大了,“为什么会有人扒我的衣服?”他捉紧了男人的双臂,定定的看着他,“你难道……难道不愿意护住我了么?”
陆非桓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我只是开句玩笑……”
“我不许你开这样的玩笑。”成敏的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又带了些忐忑和不安,他看着男人,低声道:“非桓,你同我说实话,你真的会没事吗?”
陆非桓肆意笑道:“你男人在战场上,别人都叫我战神,敌人听了无不闻风丧胆,我又有什么事?”他用已经勃起的yīn_jīng蹭了蹭成敏的大腿内侧,又揶揄笑道:“我的本事,你不是知道的最清楚么?”
成敏听他说荤话,顿时红了脸,扭过头不肯看他,被陆非桓捉了下巴,对准他的嘴唇亲密的吻了上去。
两人四肢纠缠在一块,明明才数日未见,倒比数月未见还要情热一些,成敏不过被他亲了一阵,软穴就汩汩的冒着汁水,陆非桓凑到他胯间,对准他的软穴亲了上去。成敏被亲的愈发情动,又握了男人的手来揉自己的奶肉,喉咙里呻吟不断,竟是毫不压抑自己。
这里是陆非桓的房间,外面一直有侍卫在守卫,又有下人在门外等着伺候主子,平常成敏来这里同他欢好,总是加倍的克制着自己,不肯发出声音来,实在忍耐不住才小声的叫出声,着实是因为害怕别人流露出异样的目光,但到了今夜,他却全然放开了,敞开穴任男人吸舔,又道:“非桓,再舔深一些……呜……”
等男人将他的蜜液吸吮了够,把他的肥穴舔的又湿又软,他又推开男人,“呜,进来……”他盯着陆非桓,眼眸里一片难以克制的深情,低声叫道:“相公……肏我……”
陆非桓听到他这一声称呼,忍耐不住的瞪大了眼。以往他只在要刻意折辱面前这个人时,才让他唤自己相公,却没想到今日竟然能主动听他这样叫自己。
成敏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嫣红的唇瓣,“相公,给我……呜……骚屄要相公的大jī_bā肏干……”
陆非桓被他叫的浑身火热,再顾不得温情脉脉,挺了粗长的yáng_jù就往他湿透的肉屄里插了进去,一下就插到了底,一寸都不留。
成敏被他完全填满,数日来的空虚总算稍稍得到缓解,陆非桓捏住他的下巴,死死的盯住他的眼睛,“敏郎,再叫我一遍。”
成敏凑近他,低声的带一点渴求的叫道:“相公……相公……相公……非桓,从今以后,你便是我一人的相公,我以后再不跟他人,不论你是活着,还是……”
他止住了后面的话头,只抱着男人,用湿哒哒的紧致的肉穴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阳物。陆非桓蹭到他眼角流下的泪,心知成敏心思敏感,自然察觉到异状,他不说透,不过是想给自己留一线希望。
陆非桓心中激荡,将他抱紧了些,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嵌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