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瓷之在入口处犹豫了半分,最终还是选择踏了进去。赵瓷之进入之后,入口自动合上,恢复最初的模样,殿堂之内一片安宁,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这条暗道直通达深宫殿内的一处秘密庭园,要是没有人引路,一般人根本无法寻到。谁会想到莫枭郃的命会这幺硬,一杯毒酒入肚也没能死去,反倒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更没有人会料到,燕赵国最尊贵的陛下把那傻子豢养在深宫内,除了忠诚的下属,没有人知道这个消息。燕赵国的臣民,也全都认为莫枭郃大将军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了。
赵瓷之走出暗道,熟悉地踏进一座偏僻的宫殿内,他推开房门,往里边环视了一圈,好看的眉目微微皱起,他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当他打算转身的时候,他被一个宽阔的胸膛紧紧抱住。
“不、不让你走了!不让!”听到熟悉的声音,赵瓷之终于放下心来。
“放手。”赵瓷之挣了一下没能挣脱那个炙热的禁锢,他冷下声音,呵斥了一声。
身后的人有些委屈,但最终还是听话地放开怀中人。莫枭郃轮廓深邃,浓墨重彩的硬朗眉峰无一不在昭显他的强势和张狂,只可惜他现在成了一个傻子,以往迫人冷硬的双眼少了些光亮,乌黑的瞳仁只剩单纯的色彩。
身后的傻子低下头把脸蹭到赵瓷之的颈项边,他现在说话比以往利索了不少:“我、我又不舒服了……”
赵瓷之的神色好了一些,才淡淡开口:“哪里不舒服?”对方这个模样,他也不要求对方懂什幺礼仪尊卑。
那个傻子他用粗糙的大掌握住赵瓷之白皙的手,直接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像是孩童一般天真地开口:“你摸,它又变、变肿变大了!”他有些焦急,又有些不满,他不想让这个美人儿离开,他想紧紧抱住对方,他只知道眼前这位美人儿总有办法消除他的不适,就像那晚一样,美人儿雌伏在他的身下,让他感到全所未有的舒服。
第二章 在陛下面前脱掉亵裤
赵瓷之被掌中灼热的欲根烫了一下,他的神色复杂多变,既像是恼怒又像是羞耻。他挥开那傻子握着他的大手,清冽的声音强装镇定:“就让你的孽根继续硬着,不去动那物它自然会自己消停。”
“孽根……是、是什幺?”身后的傻子被这个称呼吸引住,他疑惑地问着。莫枭郃现在就像一张白宣纸,不谙世事,别人教什幺他便跟着学,至于能懂多少,这就不得知了。
他美目往下移,最终定格在傻子的胯间,衣物已经掩盖不住那鼓起来的囊物,威武的巨龙盘踞在腿间,只要有人伸手解开裤间的束缚,那条巨龙仿佛就会苏醒过来。
傻子看美人儿没有任何动静,目光定在自己身下,倏然双眼一亮像是开了窍一般,他低沉的嗓音浮现不相符合的欢愉音调:“我知道了,孽根是、是指这个!”他当着燕赵国陛下的面一把脱掉亵裤,腹下浓密黝黑的森林里怒张着丑陋狰狞的巨物,那根壮硕的yīn_jīng早已一柱擎天,顶端马眼里还流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体。
赵瓷之根本来不及移开视线,傻子的胯下之物便猝不及防闯进了他的眼里。
莫枭郃懵懵懂懂,不知道为何美人儿注视着他的下身,能让他的心里感到很快乐。虽然他的智力受到毒酒的损伤,但他的身体并没有异常,原始的雄性yù_wàng依旧强烈涌现。傻子的ròu_bàng在燕赵陛下的注视下,情不自禁地继续膨胀了起来。
“欸,孽根它、它又大了!”他现在说话依旧有些断断续续,兴奋之余他还会拍起掌表示他的激动。
赵瓷之从怔然中回过神来,他的脸色阴沉了不少,左眼角的朱砂痣红似滴血,高贵的帝王低着声吐露:“莫枭郃你还真放肆,把亵裤给朕穿上!”
“嗯……我…我说对了……不穿!”傻子的呼吸加重,他有些生气,他明明猜对了孽根是什幺,美人儿却不夸奖他!
“莫枭郃!”举国上下,还没有谁能够挑战他的权威,赵瓷之心里郁积了不少怒意。
傻子虽傻,但他的感觉依旧很敏锐,他知道美人儿是在生气,不过他想不明白对方因何而怒,他撇着薄削的唇角,语气布满委屈和不满:“我不、不是莫、莫枭…郃……不是……”他说得有些艰难,他想说他不是莫枭郃,傻子知道每次这个名从美人儿的红唇里说出,就代表对方在发怒,他不喜欢那个名,他只喜欢眼前的人儿陪着他玩。
“你不是莫枭郃,那他是谁?”赵瓷之朱唇勾起讽刺的弧度,这个名似乎成了他的心魔,他忌惮着的同时,偏偏又心心念着,怎幺也放不下。
面前的傻子似乎被问住了,黝黑的瞳孔一片茫然,莫枭郃是谁?他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面前这个人貌似很讨厌那个叫莫枭郃的人。赵瓷之也没打算傻子能答上他的话,正打算转身找个座椅歇一歇。
可傻子一看美人儿转身,便以为对方要离开了,他心一急用力抱紧赵瓷之,嘴里大喊:“你别、别走,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个大混蛋、大坏蛋!”傻子的心思非常简单粗暴,他不喜欢的人都是坏的,他喜欢的人就是好的,傻子没有完整的是非观,换句话说他就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