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到井栏边,陆天赐就闻到了烟火的味道,压倒在井栏上的草被人掀开。陆天赐抑制着心里的狂喜,掀开草跳下去。脚被人绊了一下。他还只当是踩到启俊了,正想说话,一把冰冷的铁器架在脖子上。
“谁?”陆天赐一度以为不是沈启俊,等到眼睛适应了这里的黑暗,借着从井口照进来的月光,他看到沈启俊精亮的眼睛。
“你……”陆天赐吃惊的看着他。
“我……”沈启俊幽幽的说。
“你……”陆天赐听着这再正常不过的声音,完全不像前两天那样略带着些稚气的喊他“哥哥”的样子,惊了惊。
“失望了?”沈启俊清冷的说着,手腕微微一动,陆天赐感觉到了脖子上一丝刺痛,像是被划破了油皮,火辣辣的。
陆天赐沈默了一晌,理清了头绪低声说:“不,很好……”
“好在终于我又可清醒的去体会你给我的耻辱是吗?”沈启俊暴戾的又用了一点力气。陆天赐闭上眼睛,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但也许是刀子太钝,只觉得疼,而没